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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毕竟没做过这些,怀中安静的女郎不舒服,不安分地动起来。何长暄有些无措地拧眉,以为她醒了,可是她呼吸绵长,睡得好好的。
目光下移,她的唇瓣微微抿着,一抹嫣红点缀在玉白面容上,引人采撷。
“我允许你亲我。”
乌云遮住月光,越来越冷,他回过神。
起身的间隙,他不可避免地弯腰,牵扯到伤处,他咬牙不言,呼吸却重。有幽幽酒香顺着微风飘过来,和着女儿香。
他怔愣一瞬,连疼痛也感受不到了,飞快地起身稳稳抱起她。
他怕她醒,低头看她。
女郎恰好红唇微动,轻声呢喃:“阿耶。”
“……”第二次了。
第5章 章这么乖啊 亲昵几分也无妨
次日清晨,荀欢还未睁眼便喊常鹤。
春时脚下微顿,轻声道:“公主,鹤郎君还未过来。”
大越虽没有什么严格的男女大防,但是侍卫们到底还是低人一等。为防止公主在及笄前平白无故失了身,圣人特意吩咐让侍卫们住的离清酒院远一些。
清酒院便是荀欢住的院子。
许久没听到公主说话,春时轻手轻脚靠近纱幔。荀欢的闺房却和旁的女子不同,漫着浅淡酒香,越靠近床榻越清晰。
初次进入或许不习惯,但是春时也算是熟悉了,她面不改色地撩开纱幔。
女郎姣好的容貌如无瑕白玉,半数青丝垂落在腮畔,被呼出的气息吹的微拂。
又睡着了。
春时柔柔一笑,小心翼翼地出去,刚掩上屋门,便有一道影子打在门上,越来越近。
“公主未醒?”
声线平直,带着寒意,是鹤郎君的声音。春时转身嗯了一声,没敢看他,匆匆低头走了。
清酒院中少有侍女敢与鹤郎君对视,春时也不例外。她听过侍女们的议论,也都说鹤郎君长得好,但是却总有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叫人不敢亲近。
连长公主也不能驯服这只仙鹤。
春时走远,何长暄推门而入。他绕过几个屏风,没敢太靠近,垂眸喊她:“公主,该起了。”
荀欢被人扰了清梦,扭扭身子嘟囔:“阿娘,我没有课业了。”
发丝拂在脸上,痒痒的,荀欢终于不情不愿地半睁开眼睛抱怨:“阿娘,我想睡觉。”
她又撒娇,何长暄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今日公主可以出府。”
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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