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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就是它没被擦舒服,所以还想被擦一会儿。
不过安娜再敷衍,也是擦完了它的鱼尾巴的,所以安娜怀疑,就算刚刚还是细致地帮它擦完了,它还是要“擦擦”的,因为它可能已经在其中得到了乐趣。
有……那么舒服吗?
安娜很疑惑,因为她一开始擦尾巴只是为了清洁安托万而已,万万没想到误打误撞,勾出了能够让安托万舒服的点。
安娜这回开口:“那你把尾巴伸直吧,我这次只擦你尾巴最末端的地方,也就是你尾鳍的部分。我擦的时候,你还是别动,不然我就不擦了。”
安托万是想她擦全尾巴的,但无法发音更多,只能着急地看了她十几秒,最后眼睛红红地照做,有点委屈。
安娜一边仔细观察它的表情,一边把盖住它上半身的毯子拿出来,但这次她没有盖住它的头部,而是盖住了头部以下的上半身。
她这样做是有一定的计划的,那就是只要它的身体伸直,她只擦尾鳍的话,哪怕露出它的头部也应该没事,因为它的头和它的尾鳍距离有两米以上呢,只要它稍稍一有动静,她肯定能反应过来离开。而她这样露出来它的头,刚好可以观察它更多,了解在她缓慢训练下,它到底有多安分。哪怕按目前的角度只能观察它个后脑勺,但也比之前强。
安托万明显是对露出的光线不满,小声地哼哼,用身体往后挪和头部往脖子里面缩的实际动作,想要再次躲到毯子里面以便不照阳光。
“你不可以这样。”安娜立刻轻轻拍了拍它的鱼鳍阻止,“最后警告一次,你要是再乱动我就真的不帮你擦了。”
安娜没有说到刚刚的擦拭和现在的擦拭的不同,安托万这个阶段无法体会她没有说出来而是隐隐透露的意思,不懂安娜是故意让它露出脑袋的,所以它只觉得委屈,无尽的委屈,它只觉得两次擦拭环境真的太不一样了!于是还是不听话地乱动。
那便没有继续擦拭的必要了。
安娜存心要立下说一不二的原则,立刻扔走了盖在它上半身的毯子,然后远离了它。她站到房子的边缘,站得远远的,用她严肃的眼神无声地谴责它。
安托万从毯子被撤的时候就呆呆的,等到和远处的她对视片刻后,忽然嚎哭起来,像那种不懂事的小孩,明明没有照做大人说的话,却只意识到奖励的离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正处在狗憎人嫌的幼崽阶段。
它哭任它哭,反正它越无理取闹,安娜周身的气质越是冷漠。
她是坚决不会给它留下讨价还价有用的印象的,反正在她这儿就是不行。
“你哭吧,我都说了别动你还是动,既然动了就要学会接受这种结果。”安娜冷酷道,“我知道你想把头像之前一样被毯子盖住,可是那毯子盖在哪里,一开始就是我定的,我当然也能改。你想要我服侍你,想要得到舒服,是你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听你的,不然我是再也不会帮你了。”
她这话要是早点说,估计安托万也不会动得那么久了,可她就是故意不说,直到这一刻才明明白白地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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