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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如菡萏出碧波。

竟是妍妃。

赵琮目中一寒,道:“你不该跟来。本王不是安排你留在赵佶身边么?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妍妃面上似有几分惶恐,又似几分委屈,拿一双幽若秋水的眸子瞥了眼秦苦寒,低头道:“王爷远行辽国,非花放心不下私自跟了来,请王爷恕罪!宫里我已安顿好一切:妍妃患病,太医叮嘱要避风避光,卧床静养。假扮我的使女跟随我多年,绝不会露出破绽,况且那皇帝流水心性,要不了几日,便又会走马章台、寻花问柳去了,不会留意到细微之处的。”

赵琮闻言,面色略缓,道:“你放心不下的,只怕不是本王,而是另有其人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两个都退下吧,今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是!”秦苦寒与妍妃行了礼,退出马车。

赵琮向后倚在软垫上,微眯起眼:“宋、辽、金……或许她还能派上别的用场……”

副车上,三人对面而坐。

秦苦寒皱了皱眉:“花娘子,你不在皇宫当个金粉玉砌的妍妃,跟来做什么?不要坏了王爷大事!”

听他话中薄叱之意,花娘子面上一黯,一双似泣非泣含雾目幽怨不已:“我……”半晌也没说出句整话儿来。

倒是她身边的使女愤愤不平道:“秦公子,你这么说话也太不通人情了!我家小姐自小与你指腹为婚,为了你自甘入狱,又为了你协助王爷越狱、供他驱策,甚至不惜身入皇宫,你还这般薄情寡性,真是——”

“留衣!不要再说了……”花娘子出言相阻,那使女悻悻然别过脸不出声了。

秦苦寒冷声道:“最难消受美人恩,秦某既无福消受,还望花小姐自己多多珍重。”

花娘子一声幽咽,举袖遮了口鼻,竟乱珠碎玉般洒下泪来,直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似要将满腹辛酸泪在此时尽数倾倒而出。

秦苦寒觉着自己的脑袋足足大了三圈。

他生平什么都不怕,就怕花娘子哭。

花娘子的哭功他从小就深刻领会过了,若放任不管,不哭足三个时辰是绝不会停歇的,为了他接下来的清净日子着想,还是放下身段来哄哄她好了。

他施出了百般手段,又劝又哄,戏谑逗巧,好不容易才换来美人破涕一笑,这才如释重负。心下不由长叹:此行再无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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