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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笑着应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这次需要我做的事很少,甚至都不用我露面好了。
她松开了手,宣布治疗结束。
此时,陆秧秧的身上、手臂都缠满了白布,看着有些吓人,但阿桃包扎得轻柔适度,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勒,也不会累赘。
满意地去净了手,阿桃拿出一套她的衣服帮陆秧秧穿上,还贴心地帮她顺了顺头发:虽然不疼,但还是要再静养一会儿哦。
说完,她收起了阻隔视线的术法,她扶着陆秧秧往回走。
我现在得去给郑允治伤了。
她边走边说,他伤得太重,整条胳膊就没剩下几块好肉,我虽有些医术,但也不到能立马肉白骨的地步,只能把他烂肉剜掉,清好伤口等他自己长,过程会有些吓人,你若是害怕,就在旁边休息,不要过去了。
陆秧秧自然不肯:我不怕,我想陪着他。
但晏鹭词却不同意。
他盯着陆秧秧:你转过去。我不想治伤的时候被你看。
因为他一再坚持,陆秧秧只能坐到了树干的背面。
这样一坐,她就对上了正在拉伸筋骨的阿珣。
因为天色够亮,阿珣脸上的黑金面具在光下更加清晰,陆秧秧盯住上面的图腾,越看越觉得这个面具似曾相识。
阿珣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他走过去,又一次蹲到了她面前:秧秧,看什么呢?
晏鹭词一听他喊的名字,立刻瞪了过去。
但陆秧秧看不到。
于是,她继续扬着脸,问阿珣: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还不是我的长相太出众了。
阿珣逗她似的、苦恼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我的样貌给我带来了太多困扰。尤其这几年,越发麻烦了。我苦这张脸久矣,得了这么张妥帖的面具,自然得好好戴着,不能把脸露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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