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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告诉我,说你昨天跟姓晏的小子一起去了藏书阁,还是它驼着你们去的。
陆秧秧一怔,随即明白了。
这肯定又是她在喝醉后做的!
她喝醉了酒,到底做了多少事啊
陆秧秧真实地感到了头疼。
我马上去看一眼。
她转身就走。
毕竟只是昨天的事,说不定赶紧过去,还能找出昨天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段峥明喂完了白鹤,正好也没别的事,于是再一次坐到阿花的背上,陪着陆秧秧一起去了趟藏书阁。
又是一阵风驰电掣,不多时,陆秧秧就到了藏书阁门前。
她从大王背上跳下来,抬脚就往藏书阁屋里迈。
但在她的脚跨过门槛的瞬间,一个画面突然闪进她的脑子里
她拉着晏鹭词,急切地奔进来。
陆秧秧陡然站定。
楞怔几秒,她猛地看向其中的一列书架。
接着,她一刻都没有再等,径直冲书架走了过去,同醉酒后的那时一样,趴到书架底下开始了摸索。
摸了几遍都是空的。
就在她不解地缩回手时,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书架的底板,勾出了一片被底板毛刺刮住的布料。
布料的颜色陈旧到褪色,上面褐色的血滴也干涸得搓一搓就能掉渣。
它出自陆秧秧幼时的衣裳。
眼神凝在布料的血痕上,陆秧秧的头开始了剧烈的疼痛。
她眼前发黑,所有的场景都变得暗了下来。
在这片模糊的暗色里,她听到了周围不断传来的兵荒马乱的嘶喊,余光里全是喷涌漫开的鲜血与刀光,还有蜷缩着藏在书架下时石砖的冰凉与木头的味道
她仿佛重回了那个时刻,重新变回了那个藏在书架下浑身缩紧、将呼吸的声音压到最低的小女孩。
透过小女孩的眼睛,她看到了,她的怀中紧紧抱着一卷厚重的卷轴,卷轴上隐隐有邪气流出
秧秧?
等在门口的段峥明察觉不对,跟了过来。
陆秧秧的后背出了细细的一层冷汗。
额角针扎般的疼痛越发快速地冲撞,让她的喘气都变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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