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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给她赖皮的机会。
他可是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他还被她捆了起来,连动都不能动。
在这样的情形下,陆秧秧还能怎么抵赖呢
晏鹭词越想越开心,甚至迫不及待想要早点到陆秧秧酒醒的时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眼前的场景似乎泛起了虚光,那光晕越来越大,很快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然后,不知为何,他就睡了过去。
现在回想,那个时候,他应该就是发烧了。
他见过有人发烧,跟这种情况很像,虚弱又不清醒,他一点也不喜欢。
胡乱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晏鹭词摸了摸昨晚被陆秧秧亲过的脸颊,在竹床上翻了个身。
为什么还不回来?
烦躁又在晏鹭词的体内沸腾起来。
他都发烧了,她不是应该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吗?
他不高兴极了。
不高兴到又想要捏爆几个脑袋,看到鲜血喷涌和骨头碎裂才能舒服一点。
身体里的邪气也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会从体内冲涌出来,把这里的一切都盖上浓重的阴邪与死气。
不过,这个时候,陆秧秧回来了,一切也就都平静了下来。
醒了吗?
陆秧秧凑近他。
醒了就先把药喝了。
陆秧秧看晏鹭词烧得整个人都软绵绵,于是把药碗放到一边,伸手先把他拉了起来。
这一拉一扯的,晏鹭词本来就松垮垮的衣襟又开了。
他正高烧,皮肤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让他身上的各种淤红显得更加明显。
陆秧秧看到后,眼神躲避般地闪了闪,赶紧把药碗拿起来,想往晏鹭词的手里塞。
但还没等她把碗递过去,晏鹭词的身体就晃了起来。
对晏鹭词来说,此时在晃着的是眼前的陆秧秧,她晃呀晃,都晃出现了重影。
不过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这样,他就能看到更多的陆秧秧了。
但对陆秧秧来说,这却一点也不好。
看他晃来晃去、还开心地在笑,陆秧秧担心他是不是烧坏了脑,急得又喊薛盈。
喊了两声,没听到薛盈的回应,陆秧秧想起身去找人。
晏鹭词却不希望她再离开了。
他拉住陆秧秧:你别走
我马上就回
陆秧秧说着一顿,扭回头,意外极了。
你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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