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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叨着,又朝着马走去。
走着走着,他手里的一捆干草掉了一根,正好被风吹到了马车的车轮里。
于是他走到了马车边,停下脚步弯腰去捡,跟陆秧秧他们仅隔着一层车厢壁的距离。
陆秧秧刚松下去的那口气顿时又提了起来。
她现在更加不敢动了。
这马车现在可是就贴在段峥明身边,稍微一晃,段峥明肯定就能发觉。
这个时候,陆秧秧后悔死了。
仔细想想,她根本就没必要避着他们给晏鹭词送药!
段峥明他们都知道她和晏鹭词性命相连,她给他熬药,就是怕他死了牵连她,理由堂堂正正,完全可以拿出去说!
都怪她自己心里有鬼,怕他们看出她和晏鹭词有更深的纠缠
陆秧秧在心里气得不行,肚子都要被气撑得胀起来了,表面上却纹丝不敢动。
可晏鹭词却并没有收敛。
将陆秧秧所有露出来的地方全染上他的气味以后,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歪着头,盯着她,突然开始伸手扯她的领口。
他要她全身都是他的气味。
每一寸都要。
陆秧秧突然瑟缩了一下:凉。
晏鹭词顿了顿,停下了动作,看她。
陆秧秧:石链凉。
她的声音压得特别小,娇气不自觉就流了出来,眼神委委屈屈的,就像是在对人撒娇。
晏鹭词看了看他手腕捆着的镣铐。
因为他的动作,冰凉的石链刚才一下就碰到了陆秧秧领口里面的肌肤上。
要是他继续动手,石链还是会再次碰到她。
晏鹭词又看了看她,过了好一会人,他才不太情愿地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用手去拽手腕上的镣铐。
不再被晏鹭词碰触,陆秧秧像是全身被浸在水中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手脚很快就恢复了力气。
正好这时段峥明已经捡起干草走远,陆秧秧找准时机,用力推开晏鹭词,一下子就坐到了笼子的外面!
晏鹭词想去拉她,手指却在碰到笼子的边缘后再也伸不出去了。
他看着自己无法伸出去的手指,眼神一瞬间阴冷了下来,邪气猛地爆发,在笼子里失控般得尖啸冲撞,力量大得几度像是要冲破笼子。
陆秧秧却连脸色都没有变。
她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晏鹭词的邪气有多恐怖,她既然敢用这个笼子关他,自然就不怕他的反抗。
愿意闹就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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