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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蒙蒙地看着薛盈走过来。
薛盈:张嘴。
陆秧秧:啊!
薛盈被她张开的血盆大口又吓了一跳。
不用张这么大!又不是要喂你吃小孩儿!
她说着低头瞧了瞧她的舌苔,随后肯定:就是寻常的风寒发热。死不了。
因为高烧,陆秧秧的反应迟迟钝钝的,好半天才慢慢地合上嘴,问薛盈:我不是泡过藏药岛的药水了吗?
一点破药水罢了,难道还是什么神丹妙药吗?
薛盈作为巫医,瞧不上藏药岛的医术也不是一两天了,提起藏药岛一向是没有好语气的。
但她也从不胡乱诋毁。
那药水虽然有用,但最多也就只能有用十八年,你差不多也快到年纪了,提前几个月失效再正常不过。
嗯。
陆秧秧点点头,安静地呆呆坐着。
忽然,她又想起来一件事。
我
她开口。
我跟晏鹭词说,我要是生病了
因为生病,她的声音很虚,而且越说声音越小,薛盈根本听不清。
什么?
她没耐心。
要说就大声说,生个小病而已!
陆秧秧:我跟晏鹭词说!我要是生病了!就把脑袋摘给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峥明觉得现在的陆秧秧特别好玩,呆头呆脑的,有小脾气还很拗,比她小时候还像小孩儿。
这一下,把他担心都给冲淡了不少。
嘲笑我?
陆秧秧看向他,认认真真地讲:晏鹭词也说了,要是我病死了,他就把你们全都杀掉。
薛盈:你死你的,关我们什么事?
反正晏鹭词是这么说的。
啧、啧、啧。
薛盈重重地啧了三声。
你是找到人给你撑腰的了是吧?
不知道!
陆秧秧的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但她知道,她生病了。生病就是可以任性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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