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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种情绪扰乱了神智,以至于陆秧秧半天才反应道:你要用这个镯子制造音律幻术?
是啊。
他的手指又敲击了她的玉镯,发出了清脆的有着余韵的叮咚声。
这镯子我戴不下,你带着正好,当然就由你来戴了。我的袖子很大,可以把我们的手都藏在里面,不会被发现。
他露出小尖牙对着她笑。
只是碰一碰你的手,我应该可以对我的侍女这么做吧?
看她面露犹豫,他的手指又在陆秧秧的镯子上轻轻碰了碰,声音放低了不少。
我听说其他的侍女都是要睡椿凳的,要不然
我戴!
陆秧秧顿时拔高声音。
我戴镯子行了吧!
小师姐。
晏鹭词收回手抱在了胸前,歪着头看着她。
你知道椿凳呢。
我秧秧小谷主博览群书不行吗!!!
陆秧秧的头发都要烧着了,转身就冲回了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脸上的燥热总算开始消退。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明明被她戴了这么久,它却还是柔腻冰凉。
陆秧秧想了想,把还有点热的脸贴上去蹭了蹭。
好舒服。
说起来,晏鹭词居然敲敲镯子都可以使出音律幻术,要是被那些为了掌握音律之术而苦练数十年乐具的人见到,怕是要气得吐血折寿。
晏鹭词,果真气人大王!
不久后,来接晏鹭词的程凤登门了。
深夜前来,他没有带白日里那群琴师随侍,只有那名佝偻的老者提着灯笼跟在他的身边。不过这并不影响他高涨的兴致,一见到晏鹭词,他的魂儿就丢了一大半,口若悬河地带着晏鹭词出了门,恨不得将这条路上每一片琉璃翠瓦的来历都向他讲上一遍。
可走在路上的陆秧秧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站着不动时还好,现在走起路来,在晏鹭词的广袖下,他的手背不时就会擦过她的,那种若有若无、只是轻轻擦到碰触的感觉,让陆秧秧整个人都麻了起来。
她很想拿出手,可又怕打断他布置的幻术,只能使劲地低着头,眼睛眨得很快,慌慌乱乱的,根本不敢仔细去听自己的心跳。
直到听程凤说出到了,就是这里后,她才终于抬起了头。
可抬眼的瞬间,她却对上老者的眼睛。
陆秧秧惊了一下,立马想要把手收回,却被晏鹭词一把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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