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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小打小闹还容易伤到自己的阵法根本就入不了陆秧秧的眼,他们家藏书阁里的每一种咒术都不知道比它高明出多少倍。
她之所以会记得这段话,是因为文书中这段话的旁边,有她阿娘当年做的点评。
就四个字
傻子才用。
看这老人的样子,显然就是遭到反噬了。
大王也跟在陆秧秧的身后到了。
它嗅了嗅,接着用脸在段峥明的裤子上蹭了两下。
段峥明低声告诉陆秧秧:是同一个。
陆秧秧于是便明白了。
眼前这个被血藤吸着血的老人,和用血写出俞字符、用血涂抹牛羊头骨的是同一个人。
他就是如今望峰门的那位门主。
俞望。
陆秧秧思索了一下,让段峥明他们先等在洞穴外面,她自己抬脚走了进去。
俞望已经被反噬的血藤吸血许久了。
即便用灵力苦苦支撑,他的血也快要流光了。
因此他的视线已经变得十分模糊,即使迟钝地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动静,他也只能勉强看到她穿的白色的袍子。
你是望峰门的弟子?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仿佛是从嗓子眼里嘶扯出来的。
你是谁?
出声间,陆秧秧打量着他。
到底是如今望峰门的门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失血成这样,还能靠灵力撑着吊住一口气不死。要是换成本事差些的人,早就已经是一条干尸了。
但他应该也差不多要死了。
灵力都开始涣散了。
凭着求生的意志,俞望将涣散出体外的灵力拼命凝聚了一些,强撑着睁大了眼睛。
看清陆秧秧身上望峰门的袍子,他的沙哑声音平稳了些。
你不认得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陆秧秧拿出一张俞字血符:解师兄。
好。好。
性命垂危,凝聚的灵力也不知能维持多久,俞望做不得多想。
我便是望峰门的门主,我遭奸人暗算,如今被困在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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