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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这才慢慢回归。
李维多又看了一眼手表,习惯□□后就想去口袋里摸摸。
陈利亚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
“今天你已经抽了两支了,不能再抽了。”
“一次一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他掰过她的下巴,凝视了一会儿,又抑制不住地上去堵住她的嘴:
“可现在不算一次,等晚上回去一起算。”
……这都是什么垃圾意志力。
还好他没有真的见过张秋。唯一能不臣服在张秋裙底的人,她认识的,也只有她爸爸了。小时候她连去小卖部买酱油都是不要钱的,因为那些男人,都想要她妈妈。
她已经有条件反射的烟瘾,做了就想抽烟。可烟盒在他手里,她只好用舌尖舔了舔上颚。
他侧脸被她说话弄得痒痒的,低下头,把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大猫一样蹭着。好像他是一个阿尔法,而她的脖颈上有什么能释放Omega激素的腺体。
她事后只想要烟,可他事后只想再来一遍,然而这里缺乏条件。
他满心缱绻,李维多伏在他身上,望着地下枯草上的不明液.体,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说:
“要是后面我真的和我爸爸远走高飞,郑阿二说不定真能跑去和我妈妈告白。”
等等。
他终于觉察出一分不对来。
这不是第一次,她上次说到她父亲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对。
她上次说了什么来着?似乎正说到她以前的经历,当时她在他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说:“我爸爸当时工作出了一点问题,呆在国内不安全,想连夜带我走……结果刚好被我妈妈撞上,她以为我爸爸要离开她,和我远走高飞,一下精神崩溃,用打火机点燃了窗帘。”
他终于发现违和的源头。陈利亚低头看向她:
“李可可,和父亲出门,用’远走高飞’这个词,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哪里不对?”
她睁大眼睛,双眼皮在他眼里流光溢彩,却无端让他想起缅甸边境野生动物交易市场里的蜥蜴幼崽,一动不动地在笼子里趴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我们当时要去蒙古,当然是’远走’,我们坐的是直升机,当然是’高飞’,这个成语哪个字不对?”
拆开来确实是没有哪个字不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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