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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陈利亚:“……”
“爸爸。”
她又叫了一声这个糟糕的称呼,波多野结衣精上身,在他身后半跪起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想过来亲他。他微微偏过头,让她的吻落空,她就用鼻尖去蹭他的脖子。
她在掌心把玩他和他的心,像在用擀面杖揉包饺子的长面团,又像是面团在揉擀面杖。
“真的不告诉我吗?”
他们头发缠在一起,她一根根分开,过来恶作剧地咬他的下巴:
“那我来告诉你好了……爸爸。”
“……”
面团下笼去蒸,慢慢膨大起来。饺子在沸腾,被水灼伤,一只只疼得想越出煮锅,又被锅盖牢牢盖住。水砰砰地撞击着锅壁,一锅饺子都绝望极了,它们就要熟了,熟了就要被吃了。
陈利亚一翻身,把她压在枕头上。
李维多长发倾泻下来,看见男人精彩的表情,被自己的临场发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你说的,不想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听我叫爸爸?现在可是在卧室里……呀,爸爸!”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翻平,手也被他抓住,再不能做糟糕的事情。
可她是这样的小狐狸,月色下一只细白小脚抬起来,踩在他心口上,又慢慢往下移动,最后,代替她的手踩住他。
“爸爸,你这里怎么了?”
她被他烫到脚,惊慌地说:
“爸爸,你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如果他来一句“干.你”,那就是神作了。
然而像陈利亚这样矜贵的高岭之花,“干.你”这么粗俗的话他是不可能说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他只是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然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凶狠地吻住她。
……
睡到下午是她的假期惯例,睁开眼睛的时候,陈利亚居然还躺在她身边,还罕见地穿了白色衬衫,只是顶上几颗扣子没有扣,黑裤下长腿微曲,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
浓浓的禁欲气质,令人想不起他晚上脱下衣服的样子。
听见她的声音,他俯身克制地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冷漠地把她的被子掀掉:
“醒了就起来。”
脑子还没清醒、忽然就被冷空气包裹的李维多:“……”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她被他催促着去浴室匆匆洗漱,出来时陈利亚正斜靠在她的梳妆镜前打电话,他单手执着一枚袖口,另一只手拿手机,腾不出手,看见她,就偏了偏头。
李维多伺候惯了许尽忱,立刻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袖口,帮他扣上。又踮起脚,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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