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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选择什么做法,是这两个混混脑补的。
杀人是死罪,轮.奸后杀也不过是死罪。
像这样收了巨额“封口费”、罪名完全成立、哪怕翻供也无法减刑的人,一般是不会改口供的。
至于这两位会主动来坦诚……无非是因为监狱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足够让他们明白,他们得罪人了。
如果不坦诚,他们就将继续呆在地狱里,呆二十年。
或者一辈子。
“这就奇怪了。”
李维多也想到了这点:
“如果是被巨资买通,一般人不会选择翻供吧?”
“可能是因为每年四万五千亿的投资终于凸显了它的作用。”
陈利亚平静道:
“完善的社会教育体系使他们善良。”
李维多:“……”
这天聊到这基本聊死了。她真是最讨厌和这种人讲话了,但凡她想打探什么他不想说的东西,都能被他一句话堵住……还堵得这么冠冕堂皇,他怎么不说马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他们觉醒呢?
她在客厅里慢慢磨蹭,试图再找到打探消息的机会。她本质不是厚脸皮的人,虽然她自己意识不到。除了喜欢给自己立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设来混淆视听,她平时一心虚就会开始可可爱爱。
就他看书的这一小下,她一会儿起来倒杯水,一会儿又走到他身边装模作样地擦擦桌子,小动作多到他想忽视都难。
陈利亚垂眸“看”着手中书,微不可见地弯弯唇。
小可爱。
他为什么现在才认识她?
如果能再早几年,他就能每天等她下课。如果能比这个“再早”再早几年,他就能教她写作业。他会转去和她同一所学校,纠正她的发音,辅导她的数学,至少鸡兔同笼这种题,她总不会再去纠结“鸡要是睡着了金鸡独立该怎么办”之类奇奇怪怪的点,或许还能考上和他同一所大学。
当然,她哪怕仍然没有好成绩,那也没关系。成绩和学历只是社会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就像人们评价猪肉质量,猪本身并不想被评价,有人才的买卖,才有人才的评价。评价体系本质是个体向群体的妥协。
而他不需要妥协。
李维多在他旁边转悠了许久,可男人始终不为所动,像没听见响动似的翻着书页,专注精神简直值得被颁奖。
她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假模假样地端了一杯水过来,说:
“领导,渴了吗?要喝茶吗?红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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