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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出事的时候公爵夫人曾经冒险亲自去过一趟肖家,给彼时已经成为肖家家主的心上人出了一道选择题,做她的情人或者死亡。
已经失去了妻子、女儿不知所踪、儿子被送走的肖家家主回答公爵夫人的,是一把用来自裁的染了鲜血的匕首。
在那个肖家被灭族的晚上,公爵夫人站在心上人的尸体边任由温热的血液浸湿裙摆,最后只拿走了那把带着血痕的夺走了她爱情的匕首。
肖延是肖家除了当时出外游历不在家族的弟子以外唯一的嫡系活口,但最终还是被公爵夫人发觉了痕迹。
公爵夫人当时已经怀孕八月,便以佐伊夫人两个儿子性命相胁,让佐伊夫人将肖延这个容貌让她既怀念又愤恨的存在用一种不活不死的方式囚禁在了疗养院。
被威胁的佐伊夫人内心何尝不是对心上人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心怀愤懑?
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之后佐伊夫人却想起肖家大小姐血洗夫家震撼贵族圈的举动,于是悄悄挪用了公爵夫人出嫁后早已不用的一个账户走了疗养院的交易。
就这样留下了最有指向性的证据。
在最初的几年里,公爵夫人时常会令人拍摄一些疗养院的画面,等到几年后肖延的容貌因为消瘦不复以往,公爵夫人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这件事,就这么将曾经心上人唯一的挂念永远封闭在了一个枯燥的病房内慢慢熬死——就像她一年又一年熬死当年那个心怀爱情心怀向往的自己。
萧砚倒了杯酒缓步走到窗台前,静静的看着头顶的星空,一点点化解心头复杂苦涩的情感。
这世间两情相悦携手白头的爱情固然美好,痴男怨女纠缠到死的孽缘也着实不少,不过都是陈年往事,一笔烂账罢了。
“咔哒”一声轻响,安斯艾尔的脑袋从隔壁的阳台探出来。
见萧砚果然还没有休息,一身睡衣的安斯艾尔也走到阳台处,双臂撑着栏杆:“把我赶去睡觉,你自己在这感悟人生?”
萧砚被安斯艾尔给说的忽然有些羞恼,长臂越过栏杆弹了小豹子一个脑瓜崩:“瞎说!”
“所以那封信里写了什么?我估计应该就是一些感情纠葛叭,之前我还猜你是不是有可能是贝德福德公爵的儿子来着,后来想想他那长相气质再怎么歹竹出好笋也生不出你这样的……”安斯艾尔今晚倒是一反常态的话多了起来,也没计较萧砚的那一记脑瓜崩,就这么趴在阳台栏杆上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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