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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来了就是好的。
所以,和灵也不会问,他怎么来的,能不能带她走。
这几个月,和灵很难入睡,以往还能睡上几个小时,现在不用药助眠便永无黑夜。
她看着光照满屋檐的每寸角落,听着他在耳畔的呼吸。
她轻声问:“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和灵以为他睡了,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会有答案。
“不是。”牧越吻着她的发间,低声呢喃,“很好。”
和灵眼睛雾蒙蒙的,眼泪徘徊。
“你在巴黎……是不是很辛苦。”
“和灵,真的很好。”他温声哄着她,“只有你会问,我是不是辛苦。真的,很好。”
这转眼风云骤起的名利场,大家只关心谁能在站在顶峰屹立不倒。
当马到功成,赞赏鲜花蜂拥而来,只有她——
只有她会问,是不是很辛苦。
在巴黎的时候,他要在Elsa跟许嘉年之间周旋,双方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时时刻刻都要费尽心机的筹谋。
他觉得累的,是听到她那句带着哭腔的“分手吧”。
午夜梦回,都是她无助的模样,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情绪失控,椅子暴力地砸进墙间,玻璃生长进手指骨。
他眼底的血丝涌动,像偏执至极的疯子。
所有控制不住的意难平,汹涌难停的急躁不安。
全都只有一个名字。
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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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灵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她会做噩梦,基本睡到两个小时就会惊醒,睡相也不好,温香软玉总喜欢往人怀里钻。
牧越额角突突地跳,还得耐着心哄她入眠。
早上七点,和灵醒了。
她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位置,温热的,还有些紧实,纹路分明,她没摸出来是个什么,指尖一寸寸地往下。
直至回过神,对上男人眼睛的那瞬间。
牧越微垂着眸,声音低哑得厉害,“往哪儿摸呢。”
“……”
和灵猛地清醒过来,她忘了他现在是在他床上的来着,动作不上不下地僵硬在那。
男人的身影半压在她身上,声音略带笑意。
“不继续了?”
靠得太近,和灵能看见他领口往下深深凹陷的锁骨,他的气息都落在她的颈间。
和灵耳尖红了个彻底,“大清早的,不要……手疼。”
话没说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腰间的凉意,白色的裙摆被往上撩。
男人眸光染着片黯色,动作强硬不容拒绝。
“不用手。”
“……”
侵略和压迫性并行,她像是他手中无处可逃的猎物。
他靠在她耳畔,染着情|欲的音色格外勾人。
“别的地儿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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