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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遂与她定下改日去看贤妃,佛拉娜又坐了喝了会茶,她宫里有人来说内务府的管事回话,她便起身离去了。

贤妃的身子倒没什么大碍,不过时气不好,内忧劳神,气血虚耗,需得卧床静养。

许是她这一病给了娜仁点灵感,也给了太皇太后点灵感,两边示意下,娜仁开始“偶感风寒,卧床养病”的自在生涯。

不过也是有她自己点缘故在里头,雨夜点灯熬夜看话本子,她不咳嗽谁咳嗽?

唐别卿给她用的一贯是温补养身之方,尽量调节着滋味,叫她不会摔碗起义。

但娜仁对喝药这件事一贯没有多少耐心,只吃了两碗,咳嗽略好些,便甩手不喝,最后琼枝无法,问了唐别卿,要了些祛风驱寒的丸药来,日日煎汤送服。

这日太皇太后听戏,娜仁推说身上不好,赖在炕上没动弹,皎皎带着留恒去了,留在慈宁宫用过晚膳才回来。

留恒的习惯是要午睡的,回来的路上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趴在姐姐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皎皎进门先命人抱他去睡,方解了披风入内殿向娜仁请安。

“回来了?”娜仁一边修剪着手中的花枝,一边抬眼看她,随意地问:“留恒睡了?今儿都听了什么戏?”

皎皎先是笑着应道:“去睡了。”又苦笑一声,略有些无奈地道:“旁的也罢,《孽海记》里那一折《思凡》唱得倒好,只是老祖宗说话意有所指的,我在那边如坐针毡。”

娜仁手上动作一顿,复又轻笑,“普天下,还有能叫你不自在的地方?”

皎皎倒也坦荡:“没什么不自在的,只是觉着连累了您。”

“我有什么可被连累的?你看老祖宗,说是生我的气,其实也没什么。这么多年,她哪里舍得真生我的气不理我?”娜仁挑挑眉,又问她:“一场听下来,什么感想?”

她边说着,边捏着嗓子提着气唱:“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

她嗓子还有些沙哑,又毕竟未曾正经学过,也上不去,反而呛得自己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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