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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泽一怔,这位官员没有见过,想必是最近几年上任的吧!
秦筠神色柔和,看了沈清和一眼,对着林书泽道,“这位是沈清和,沈祭酒。”
林书泽看着沈清和,眸里欣赏,十六岁的新科状元,国子监祭酒,真是后生可畏啊!林书泽爽朗一笑,“祭酒大人不必多礼,你是?”
秦筠也在疑惑,他不是来寻晏岁时的吗?怎么会来这边?
沈清和无奈一笑,指了指林修竹身旁的晏岁时,“下官来寻他。”
林书泽颔首,看来这位沈祭酒就是枝白说的好友了。
枝白,晏岁时的字。
晏岁时脸上冷冷清清的,只有眸里才泄了些欣喜,朝着沈清和轻声喊了句“易安。”晏岁时的声音低沉纯净,带着些沙哑。
沈清和微微一笑,颔首。
倒是林修竹见着沈清和时多看了他几眼,尤其是听着晏岁时喊他的字。
沈清和察觉到有人看他,寻着视线看向林修竹,林修竹也朝着他一笑。沈清和叹了句,果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不愧秦筠一直提起。
秦筠有些不得意,尤其是听到晏岁时在喊沈清和“易安”时,他才知晓这位与他表兄同乘马车的男子是晏岁时,仔细打量了打量晏岁时。
晏岁时是个极其好看的男子,玉质金相,古雕刻画,似是画中走出来的玉人。五官精致绝艳,颇有些男生女相的感觉,但并不是阴柔,而是精致。气质又是极为清澈,像是初生的鹿。尤其是那双眼眸,竟是灰色的。
红楼斜倚连溪曲,楼前溪水凝寒玉。荡漾木兰船,船中人少年。①
秦筠刚想细看时,就被林修竹挡住了视线。
林修竹朝着他微微一笑,秦筠一怔,移开了眸光。
沈清和对着林修竹笑了笑,“林小将军,久闻大名。”
林修竹也笑,“本公子也是久闻沈祭酒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枝白说的不错,沈祭酒果真是招摇的很,这容色更是。”
晏岁时耳尖有些红,他说沈清和招摇,像个花蝴蝶,怎么就被林修竹说出来了?晏岁时抿了抿唇,看来林修竹一眼。
沈清和一怔,眯着眼看晏岁时,笑的更为招摇了,“多谢林小将军夸奖。”
林修竹眸里多了些诚挚的笑。
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停留,谢荣笑眯眯道,“林将军,请,陛下宫中备了宴席,就等你了。”
林书泽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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