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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颜吹了灯钻进被中,伸手侧抱住暮烟,暮烟打个呵欠靠进周颜怀中。
“你师父与你似乎都很听从你大师兄的话,为何?”周颜闲闲问道。
“师父性子闲散,小时候习武学琴也只是摆弄几下给我看就算,全是大师兄监督我们练习。所以,我与梓箫其实全是大师兄教出来的。师父一向小孩子心性,说话做事不计後果。平时事情上,自然是听大师兄的多些。”说著,诡异的笑起来,“若说师父为什麽听大师兄的,这个只怕要问师父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这种小辈哪里清楚。”
“你会不清楚?”周颜笑著轻咬暮烟脖颈,“你心里只怕比西洋玻璃都透亮清楚。”
“哪有。”暮烟也笑著应和。想想,却忽然叹口气,“大师兄要去看二师兄,其实我也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驳大师兄的话。”
周颜疑惑问道:“为什麽你们似乎都与鹿司已不合,连你师父也是?”
“我是师父从路边捡来的,梓箫是师父抢来的,而二师兄是师父旧交的遗孤。据说二师兄的父亲因为师父的原因而遭人陷害,师父心中有愧,所以尽心教他,可是他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一直对师父心有芥蒂。加上他的性格一向孤僻,因此与我们一向不合。只有大师兄为人厚道,当我们师兄弟几人亲兄弟一样,总希望能让大家互相亲近。”
周颜忽然停下手,“我从未听你说过自己身世。你总不是弃婴被你师父捡来,年龄上便差了许多。邪君匿迹时候似乎也已经年及弱冠,你现在也已是弱冠之年,而你师父却还不到不惑。”
“我的身世?”暮烟苦笑,“我遇到师父不过是一个小乞丐,又有什麽可说的?”
周颜愣一下,“你那时不过四五岁,至少也该在育婴堂内,怎麽会沦为乞丐?”
“谁知道。”暮烟打个呵欠,闭了眼睛不愿再说。
五十、
次日上路,一切似乎没有不同,只是周颜心中多了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暮烟曾有过怎样凄苦的童年?沿街乞食、饥寒冷眼,完全想象不出来。前面策马扬鞭,这样意气风发的美丽男子,那样的回忆无论如何也是不堪回首的一页吧。
一种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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