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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外的客人在谈论万俟琤。
说将军英雄盖世,是草原儿郎们的标榜。
说他当年屠城,斩杀荻族王子,还令荻族割地致歉,真是十分勇猛。
说好男儿就该开疆拓土,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对一旁那只乌鸦道:“你们将军比王上的名声都大呢。”
达安眼观鼻鼻观心,不语。
万俟琤进了雅间,在初岫旁边坐下。
初岫挪了挪屁股,用后脑勺对他。
达安出门去,顺便将包厢的门关了。
万俟琤将初岫搂进了怀里,就着他的手,将那冰葡萄酒喝了。
初岫抬头瞪他,被他贴着唇喂了一口酒。
这一下当不当正不正的喂酒,初岫呛了一下,闷咳了起来。
万俟琤却没让他咳痛快,将他压在铺了凉席的地上,急躁的吻了下去。
包厢内传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整个二层没有客人,达安守在楼梯口,轻叹了口气。
初岫捂着红肿的唇下了楼,耳上一片绯色。
万俟琤跟着他上了马车,手里拎了两壶酒。
初岫靠在万俟琤的胸前,闭着眼睛,轻声说:“我昨夜做了个梦。”
万俟琤温声问:“什么梦?”
初岫说:“被大鹅追的梦。”
他不高兴的说:“四五只大白鹅,追着我啄,我只能不停的跑,跑到一处莲花池,噗通掉了下去,就醒了。”
万俟琤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他声音干涩,问:“被啄到了吗?”
沉默了会儿,初岫说:“没有,我跑的快。”
如今已经过去四年,那大白鹅,不知是否还活着,那小院,也不知它守没守得住。
万俟琤轻声说:“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去看大白鹅。”
初岫没答话。
初岫近来脾气好,没怎么凶万俟琤,也没意图行刺了。
万俟琤觉着,初岫大概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他身旁,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准能回到过去两个人的亲密无间。
夜里,他从军营回来,初岫已经睡了。
他洗完澡,上了床,压在初岫的身上,吻住睡梦中的初岫,强行将他吻醒了。
初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喃喃的说:“才回来呀?”
万俟琤心里一颤,一把将初岫身上的蚕丝薄衫扯掉,随即,将他的双腿分开。
床帐被放下,初岫攀附在万俟琤的身上,难耐的喘息,他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始终望着万俟琤脸,顺从着男人的要求,唤他阿琤。
长夜漫漫,那雕花大床上,万俟琤凶猛的占有着初岫,他几乎怀疑这是个梦,是梦回了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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