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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观察了半个月光景,还真被男人抓住了女人不守妇道的证据。
比如,她去灶房的次数未免太多了,而且每次去的时候,那个送菜过来的小伙计都在。再譬如,王二走后,替代他的那个小厮曾在男人面前提到过女人,他说夫人待自己很和善,就像亲弟弟一般。
亲弟弟......
男人在心里哼了一声:若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像那个曾与她定亲的早死的男人,她会对你如此吗?
这样的证据越集越多,久而久之,男人发现女人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有另外一层含义。她在家时和自己说的话还没同那些下人们说的多,两人在一起时她多数是在默默做自己的事情,对自己爱答不理。更奇怪的是,她有时对他说要去看望父母,实则却是去了别的地方,他问过轿夫,轿夫说女人确实在胭脂铺和糕饼店停留过,而且在铺子中待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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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出逃
他后来亲自到胭脂铺和糕饼店去过,发现那里的小伙计们也很是年轻俊俏的。于是他火冒三丈,第一次冲回家质问了女人。
“她怎么说的?”宋瑶的声音有些干哑。
丘然苦笑一声,“她什么都没说,不过不说就代表默认了,不是吗?”
不过,男人还是决定原谅自己的妻子,毕竟他还爱着她,她承载了他对爱情最初也是全部的幻想。
可是为了防止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遣走了宅中的下人,连女人贴身的丫鬟也都赶走了。当然,他也开始限制女人外出,连到娘家探望都不可以。
从此,这宅子中,就剩下了他和她。
看着空落落的院子,男人终于将悬了几月的一颗心放下了,他觉得全身通透,连呼气都顺畅了许多。虽然,他要亲力亲为地打理许多事情,这些琐碎的杂事几乎要占去他一天中大半的时间,但是他不在乎。能和女人两个长相厮守,执手相对,已然令他心满意足。
可他的一片苦心并没有被女人接受,相反,换来的却是她长久的冷漠。
他们之间本来交流的就不多,因为女人似乎一直对男人心存忌惮,现在,经历了这样几宗的事情后,她似乎不怕他了,但与此同时,她对他也完全不理不睬了,连面子上的敷衍都没有了。
她经常一个人静默地坐在窗边,望着外面日升月落、夏去秋来,脸庞上挂着一抹沉重的凄苦。
她渐渐消瘦了,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却不情愿请郎中过来瞧病,因为......他不想让她见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戏中不常说什么“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天,”什么“旦顾觑末下”。
他不敢冒险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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