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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那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就能猜出来，噬灵兽应该没从灵兽手上讨到好处。

灵兽可能也有些损失，或许在它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至于凡人那边，柄清压根儿就没担心过。

因为天道规则对凡人有保护，那样的保护，让柄清都有点艳羡。

不为别的，不拘是修道之人，或者是灵兽，亦或是无比恶毒的噬灵兽，只要丹田内有灵气，任谁都无法向凡人下手。

施加了几成的力在凡人身上，那么天道规则便会返回同等的力量，施加到出手之人的身上。

修真界多得是不清楚此界天道规则，莽莽撞撞向凡人动手，之后被反弹之力杀死了自己。

自己杀自己，可还行？

即便是用极为轻微的力量打伤凡人，同样也会受到反震之力。

若是不管不顾，真那么杀了凡人，要不了多久，杀人的那个修士便会被降下来的天道规则镇压至死。

即便有人大骂天道不公平、有眼无珠，也无济于事，该死还是要死。

自柄清修炼以来，这个天道规则就已经存在了。

他又听宗门前辈提过一耳朵，这个天道规则好像原本是不存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保护凡人的这一条。

元界有心的修士拿凡人来抵挡修士伤害的也不是没有，不过最后的下场都不太好，不是道心尽裂就是识海混沌出现了问题。

到最后，就没有人敢拿凡人来当挡箭牌了。

而若是噬灵兽敢对凡人下手，敢去吸食凡人中有灵根的孩童，哼。那还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呢！

噬灵兽的吞噬灵根之法，在还没有接触到凡人时，身体就被天道规则给融了，不复于世。

且凡人的灵根比不上修士的灵根盈润，与丢掉小命比起来，肯定不如它们吞服修士的灵根划得来。

柄清会这么清楚，是因为元界有人用凡人来做过试验。

……

在一处极为遥远，且不知名的地方，有两位孩提模样的人，正指着一处不规则的什么东西点评着。

“渊。劫已起，你说它能熬过吗？”

“是劫难，亦是新生。天机隐，变数现。本是明朗的局面被一层迷雾笼罩，倒是让人看不清结局了。”

孩提轻笑。

“根已经坏了，端看它能不能借那变数渡过去。”

孩提话锋一转，“听说啸月一族正在寻崽儿。”

“嗯。”

“可寻到了？”

“没呢。”

“也是，那两位怎么可能让他们寻到。”

……

孩提之间的对话，让四周的空间生出了强烈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