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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栖池被她吓了一跳,笑得眉眼弯弯,“眠眠你冷静点。”
丛眠:“呜呜呜,我冷静不了。”
盛栖池想了想,侧了个身,把另半边脸凑过去:“要不……你再来一口?”
丛眠像个烧开的烧水壶,呜呜着还要再扑,一只手从背后揪住了她的帽子。
她被卡住,僵硬地回头——
倪不逾:“升旗仪式要开始了。”
丛眠小心翼翼地把写真集放进桌肚里,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教室。
晃着盛栖池的手臂下楼,她傻笑了一路,走到操场才发现盛栖池已经安静了好半天了。
“你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盛栖池回过神来,说:“可能早上吃错了东西,胃有点不舒服。”
盛栖池心里泛酸。在看见倪不逾熟稔地拽住丛眠帽子的那一刻。
突然就觉得,对于他来说,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特别。
也突然意识到,她和倪不逾不过相处了短短一个多月,而丛眠,才是那个和他相处了好几年的青梅竹马。
盛栖池莫名沮丧了好半天,等升完国旗才羞愧地收起杂念。
她怎么可以因为揪帽子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去介怀呢,更何况对方还是丛眠,这样也太不体面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的代价是让自己变得小气善妒失去自我,那她情愿不要再喜欢了。
这一天过得飞快,盛栖池的低压气也没能持续太久,因为身边坐着个傻笑了一天的人。
直到晚自习放学,丛眠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盛栖池有点搞不懂,“签名的威力这么大?”
“不止是签名!是你和影帝的关系!”丛眠捧着脸傻笑:“我现在觉得我已经是影帝的半个家人了。”
盛栖池:“……”
哭笑不得地捏捏丛眠的脸,她不受控制地想起影帝的另一个家人——
晚自习最后一节又被周冰山叫走了,到放学也没回来的倪不逾。
今晚没和他说再见,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
放学后快二十分钟倪不逾才回到教室。
拎着书包往外走,到寝室楼下,他突然被宿管阿姨叫住。
“倪不逾,有人找你,等了半天了。”
倪布恬不可能不打招呼过来找他,她的身份也不太方便让她做这样的事。不请自来的,只有——
倪不逾眉心一跳,压敛着眉眼回头,却意外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准确说来,也不算完全陌生,因为他在那人的眉眼之间,依稀看到一点盛栖池的影子。
视线相触,那人温柔地笑了笑:“不逾你好,我是盛栖池的妈妈。”
倪不逾的眉心缓缓舒展开:“阿姨好。请问,是您找我?”
舒琰立在几步外的灯光下,安静地看着他:“方便和你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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