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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她正愁找不着理由去见叶荣舟,吕让却平白送给她这么一个好的借口,她实在不知该说他是聪慧还是愚笨才好。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这样给她提供便宜,她自然要好好领这个情,于是她点头道:“是。”
他说什么,她都顺从,这对吕让来说本是好事,但不知为何,却让他愈加烦躁。
“你......”他刚想问她为何不哭不闹,难道心里不会觉得气愤委屈,却见家将吕平川过来,凑耳说了一句话。
他眉头一蹙,问道:“何时?”
吕平川答道:“午时一刻。”
半刻钟前。
吕让面色有些阴沉,他抬眼瞧了下若无其事吃饭的闻灵,抿唇不语。
闻灵离得近,听到了‘齐三郎’几个字,她轻眨了下眼睛,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道:“五郎若有事,可先行离去,不必顾念我。”
吕让沉默片刻,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可在这东市好好逛逛,我留几个人供你差遣,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说完未等闻灵回复,便起身带着人离开。
见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闻灵才瞧了眼关上的窗户,随后眼神一转,慢慢抬手拿起一盏酒水往嘴边送,手一歪,些许酒水泼洒在胸口,前襟湿透。
她慌忙伸手捂住,朝吕让留下的几个健奴吩咐道:“我衣裳湿了,你们去找掌柜的要间封闭的包间来,等我衣裳干了再走。”
这里只有三面屏风遮挡,若是有人在走道经过,自是很容易瞧见,其中一名健奴赶忙跑下楼找掌柜要了三楼的一间厢房,领着闻灵进去后,跟其他人一起把持在楼梯口。
闻灵关上门,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不到片刻,一个高大的身影便闪了进去,窗户又被猛地关上。
此时,吕让方在楼下登上马鞍,在一片嘈杂中,他似乎听见了一声异样的响动,便下意识地回头去瞧,却只见酒肆旁的帆旗随风舞动,二楼上人来人往,并没什么特别的。
“将军,可有不妥?”
吕让抿紧嘴唇,道:“没什么。”然后狠甩马鞭往齐尚书府上的方向而去。
......
与此同时,酒肆三楼背面的一处厢房里,闻灵正被叶荣舟压在墙上亲吻。
他力道太大,闻灵忍不住轻哼一声,捏紧了他后背的衣服。
“郎君......怎么跟到这里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在亲吻的档口,她终于找着机会开口讯问。
叶荣舟掐紧她的腰,在她嘴角轻轻啄吻,没有回答她,手臂一用力,将她单手抱起放在了房间的梨花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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