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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刚落她便撞了旁边的柱子,鲜血模糊了脸颊弄脏了地板,其间夹杂着太子的哭声,整个乾清宫显得有些渗人。
“将人抬出去。太子作乱弑君,打入天牢,终身圈禁。”皇帝淡声吩咐着,相比之前的紧张着实放松了些。
不一会儿有些凌乱的乾清宫便恢复了往日的洁净,连一片尘埃都未留下。
这难道就是皇权吗?夫妻猜度,父子想杀,兄弟阋墙?
不知为甚卫卿彦有些觉得身体发寒。
“你俩坐吧。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将那逆子擒住了。剩下的逆贼还得徐知盘查。”皇帝坐在龙椅上呷着茶水,态度很是闲适。
“臣遵旨。这是宫内令牌还与圣上。”徐知垂首恭敬的道着。手上令牌触感温润,着实让人舍不得啊。
只是皇帝疑心重,令牌留不得。但,来日方长。
“令牌你拿着也方便调动兵力。”皇帝笑了笑没有接下。
他右手整理着左袖口,虽是面上笑着,但对皇帝顶顶熟悉的人才知皇帝这是在打量了。
徐知腰身弯的愈发的低了,“臣谢圣上信任。只臣惶恐,等调兵之时再向圣上讨便是了。”
“徐知啊徐知,你这人就是聪明。朕喜欢你的聪明。令牌你收着。这点的兵还伤不得朕。你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朕信你。”皇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
徐知也不再拒绝,只是他面上不悲不喜,不卑不亢,越发的让皇帝信服了。
皇帝交代完政事,才想起来旁边沉默不语的卫卿彦,温声关怀道:“可是身子不适?朕让人请李御医来给你诊诊脉。”
也不知是不是之于娴贵妃的话,皇帝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闪躲,也有些愧疚。
“多谢圣上关怀。微臣无事。时辰不早了,圣上早些休息吧。”卫卿彦恭敬地行礼道。
他向来主意大,皇帝也不多留,只吩咐了侍卫将人安全送回府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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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躺在床上早,但却没睡意。今夜也不知什么光景,风竟是越来越大了,刮的人心里乱慌慌的。
夜半,忽而窗子响了一下。一道人影闪过进了当中。郁欢的心猛的提了起来。只是看了那熟悉的背影,吊了半夜的心终于牢牢的放到了肚子里。
有些人纵使身材单薄消瘦,但总能让人莫名的依赖信服。
\你来了?\郁欢掀开了窗帘探出头开口问道。连她都未发现自己语气带了分熟稔和喜悦?
两人关系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像是闯闺房的情郎,她像是盼郎来的小女儿。
卫卿彦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又走到了这里。是关心她身体还难不难受?还是心中烦闷无处排遣?还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就想单纯的见见她?只是无论是那种他竟是不觉排斥?!反而有些莫名的欢喜期待。
这种奇妙的感觉一时冲击着他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呆呆的望着她一时忘了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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