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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俊秀挺拔青年手握软剑,神色温润清淡……
“姑娘,这绣的真好看。原本这竹子是比较平常的,加上这萤火虫很是有种别趣。”花田拿着那荷包惊喜的道。
她不说还好,一称赞的说郁欢脸上一下子就热了,眼神中有些闪躲和心虚。
伸手抢过来她拿着的荷包,吩咐了人去取了两盒桃花玉脂。
俗话说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郁欢很是明白这个道理,这膏子都是装在一透明琉璃瓶中,那粉色的膏体堆在里面格外的好看。
现在琉璃大多是从海外传来的,很少见价格也贵。郁欢当时也是研究了一番才狠下心决定用的,事实证明这是用对了。
桃花玉脂本来就价格贵,能用的起的自是不差钱。这罐子一换了,卖的更加的好了。
郁欢把两个罐子和荷包放到了一个盒子里,又让人唤来了外面洒扫的菊衣,只笑着打量了她几眼也没说旁的,“菊衣你去听雪堂走一趟,这盒子拿给王爷。”
菊衣听了吩咐也没惊讶,依旧像往常一般沉稳淡定。她恭声应了话伸手接过郁欢手中的盒子捧着便去寻了章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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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卫卿彦正研读这一封信。此信正是严太师亲手所书,半月后严家姑娘出嫁。严家主枝和旁枝早年有些怨恨隔阂,已经常年不联系了。
严姑娘是家中独女,并无兄弟。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严太师特意唤了众多弟子来给自家姑娘撑场面。
卫卿彦守孝自是不能去了,所以严太师特意所书只是送个信。
卫卿彦看着这信不禁一人。意中人嫁了旁人,不知是何滋味。
良久他放下手中的信从窗子后的竹林出去了。
徐府
徐知正在练剑,那剑法似寒风似冰雪般凌冽肆无忌惮的砍着空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他有多大的仇恨呢。
他平日里温和守礼的面上一片落寞肃杀之气,侍从们都多的远远的,生怕大人的剑朝他们袭来。
“你怎么来了?”一剑终了,徐知回首便见卫卿彦坐在小亭子中喝着茶水。
卫卿彦没说话,只兀自倒了杯茶水放到了对面。
徐知练完见正是渴也不客气上前端起那茶水便一起喝完了。
“你这是知道关心长辈了?”徐知喝完茶平息了会儿才挑了挑眉打趣的看着他。
卫卿彦嘴角微抽,忽而觉得自己好像不该来的。只触及他眼底的乌青以及微红的眼眶沉默了会儿忽而道:“你既是不舍,为何不接受?”
徐知眼神微僵,转瞬笑着道,“我哪里不舍?你个毛孩子知道什么?别瞎操心,舅舅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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