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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虽然谢雨安恢复了人形,姿势却和大猫的一样,白毓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案发现场,怎么能让白毓轻易破坏?
白毓见横竖跑不掉,干脆不做缩头乌龟了,横竖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干脆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喜欢挼毛茸茸的东西,所以见你睡得死又是兽形没忍住,对不住,不是有意冒犯的!”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错了,但是你的皮毛手感真的很不错,下次还敢。
见谢雨安还是没有松开他的意思,白毓灵机一动,反咬一口:“你睡相也太差了吧,缠得我动都动不了,我太无聊了才开始挼你的毛的。”言下之意就是千错万错都是你睡相不好限制我人身自由的锅。
谢雨安神色淡定,轻飘飘地看着白毓,白毓也从他脸上读出了四个字:下次还敢。
自认为双方都是直男,这种小事不应该过多纠缠的白毓再次在谢雨安怀里挣扎了一番,想起来,好早点出门吃个夜宵。
他依旧保留着做人时的习惯,哪怕植物光合作用带来的能量已经足够他生存,精神层面依旧是一顿不吃饿得慌的。民以食为天,谁挡他干饭,他和谁对着干。
正奋力挣扎着,就听到谢雨安声音微哑地低喝了声“别动”。前一秒白毓还在疑惑什么意思,后一秒感觉到腿部炙热的挤压感,脸都绿了。
只听说过晨——哔的,毕竟白毓自己也是男人,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这傍晚也能——哔起,白毓只能说可能大妖都天赋异禀吧。
谢雨安迅速松开了白毓,然后以白毓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从房间消失。
白毓突然有点想笑,虽然谢雨安除了那句“别动”什么都没说,脸色也没什么变化,但是他莫名感受到了谢雨安的窘迫与尴尬。
他倒是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反而挺理解谢雨安的。
男人毕竟和女人不同,女人更多在意感情,以情带动性。而男人是感官动物,哪怕都是直男,偶尔嬉笑打闹间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白毓读书期间和舍友嬉闹时也没少互相嘲笑过。所以他觉得谢雨安有反应挺能理解。
不过他读书的时候,别人那东西要是碰到了他,或者室友间开玩笑故意顶他,他还是会有点反胃不适的。毕竟都是男人,哪怕只是开玩笑,他也没考虑过“击剑”。
然而方才谢雨安碰到他时,除了一开始的诧异意外,他竟没有太多的反感与恶心,反而觉得谢雨安窘迫跑掉的样子,有一点点……可爱?
不行不行不行可爱这个词太雷人了,不适合威武霸气的大猞猁,还是有趣吧。
作为一个写手,白毓的思维是极其发散的。比如说现在,他的思维就发散到了《动物世界》上。
总所周知,猫科动物为了提高繁殖的效率与成功率,一般都是快速多次的……比如说老虎,在发.情期,一周能上百次,而每次……不足一分钟。而且养过小公猫的都知道,公猫咪的鸟儿,确实……小到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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