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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斛珠】榴花·上(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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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榴花(上)

陆愈进奉医局供职,容昭便常能见到他,两人不时便会在宫内碰面。

为方便与陆愈见面,容昭撒娇搬出了拾翠殿去往凤阳阁。凤阳阁是及笄后公主们住的地方,内里有大小宫殿十余处。今上子嗣并不算多,六位皇子现存五人,八位公主现存六人。大公主与二公主皆已出嫁,四公主和七公主早夭,八公主还未及笄,是以先前凤阳阁中只住了叁公主和五公主。偌大的凤阳阁,容昭搬进去也不一定能常与两位姐姐碰头,很是方便她和陆愈见面。

转眼就是夏初,远在漠北的林将军要回京述职,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其幺女林池。京城贵女如云,唯有林池与容昭最为要好。镇国将军府的林老将军是林池的爷爷,容昭能有幸在老将军门下习骑射就是托了好朋友的福。

知道林池回京了,容昭乐得邀她来与自己小住。林池随自己的父亲去漠北,已有叁年未与容昭见面,两人夜间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林池给她讲在漠北的所见所闻,容昭便给她讲许卉如何害自己。

林池一边替她不平,一边道:“这么说你最后还是拿下了你的子益哥哥?”

这样的打趣让容昭脸红又得意,扬脸俏生生地开口:“你就羡慕吧,反正你回来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德妃娘娘给订下,到时候嫁给我四哥。”

“你不许胡说!”

“怎么就是胡说了?”容昭翻身用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我四哥早就行过冠礼却一直没有订下婚事,不就是因为德妃娘娘看中你将军府的兵权吗?就等着你回来呢。”

“呸!我才不嫁进皇家,我在漠北自由自在多好。”林池是豪爽的性子,有话便直说,“若真嫁给你四哥还得给容璟这个王八羔子当嫂子,我才不要。”

容昭被她逗得哈哈直笑,林池便反去打趣她,“你光笑话我,那我且问你,你和你子益哥哥有没有那什么呀?”

那暧昧的表情立即让容昭想到和陆愈各种各样的亲吻,霎时脸红了个透,林池却会错了意,连连咋舌,“看不出来啊,你两这就鸳鸯被里翻红浪了。”

容昭一怔,不解林池的意思。林池看她傻愣愣的模样,迟疑道:“难道不是?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只是说的亲,亲……”

“我的天。”林池惊呼,“小六你也太纯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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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阁里榴花正盛,似火似焰,容昭此时的脸颊也似火。

今日是奉医局每月给各宫请脉的日子,自从陆愈进了奉医局,每月都是由他给容昭请脉。今日他来请脉,结束后两人仍是同以往一样亲昵一番。容昭被陆愈亲得脸红腰软,倚在他怀中满脑子想的却是春宫图册上的事。

她从小被保护得极好,暂时也不急着嫁人,淑妃便未着教养嬷嬷教她房事。那日听了林池的话她才知在亲吻之后还有许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难怪每次亲吻以后子益哥哥都好像在忍耐什么。

当时林池直感叹陆愈正人君子,最后还是她多问了几句后林池才在昨日给她送来了一本春宫图册。

而且从林池那儿听说男人若是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她便偷偷去觑陆愈,纤指揪着他的衣裳吞吞吐吐地问他:“子益哥哥,你,你是不是很难受?”

陆愈一怔,垂眼看她,便见她红着脸小声说道:“小池子说,说男人若是忍久了……”

她这幅羞怯的模样着实诱人,陆愈连忙打断,“你莫要听她胡说。”

“所以子益哥哥你一直在为了我忍耐吗?”容昭忽坐起身问他。

陆愈明白她应是知道了这些事,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容昭却已鼓足勇气抱紧他,带着哭腔开口:“我不想子益哥哥为了我这般。”

陆愈的心猛然收紧,随即容昭便贴上他的唇,呢喃道:“我也想要得到子益哥哥啊。”

理智炸开,他挣脱了用以束缚自己的君子之道。

他们激烈地亲吻,急切地交换彼此的呼吸,再不用强忍着控制的大掌在她腰背游走,感觉单薄衣衫下她柔软的皮肤。容昭从未觉得亲吻如此骇人过,自己好似要被他吞食一般,可她没有退却,仰面承受着这个让她身心激荡的吻。

从唇角到耳际,最后容昭白玉般的耳垂被含住用舌尖拨弄,她便忍不住轻颤,启唇吐息,仰面露出脖颈方便他行进。唇舌向下,沿着脆弱的脖颈舔舐,容昭觉得痒也觉得热,细声细气地抽着气,软软地叫他,“子益哥哥……”

陆愈放开她,眼中是隐忍的暗光,哑声开口:“公主,现在你还可以叫我停下。”

他可以为了她忍耐。

容昭揽着他的脖颈,红着眼角摇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想给你。”

这样的深情,他怎还能忍受。

陆愈抱起她走向床榻,不甚熟练地脱下她单薄的夏衫。容昭羞怯却配合,咬着唇一下一下地觑他。很快她雪白的身子便被剥出,白嫩嫩的胳膊,圆润的肩头,娇娇的双乳儿藏在朱红的兜衣下。发现陆愈正看着自己,她害羞地抱住胸口,女儿家的矜持想叫他不要看,心底却希望把一切都展露给他。

面对自己的官服他熟悉很多,不过几下便脱得只剩亵裤,容昭见他赤裸的上身忙又去遮眼。她跪坐在床上,害羞得不敢看却又忍不住露了指缝偷看。这可爱的模样让陆愈心头发痒,只想快些去占有她。

“公主。”

唤她时已伸手去将她的双手拉过来,容昭也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拉过去。陆愈附身去吻她,炙热的吻落在她眼睑。他的呼吸这般近,温热的吐息就在她的皮肤,容昭被勾得喉干,启唇呵出难耐的喘息。陆愈吻着她,从眼角到耳际,从耳际到唇珠,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手业已抚上她柔软的腰肢,隔着兜衣攀上她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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