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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僵持一阵,韩珠文屈膝拜了丞相,韩家其他人也都闷闷地跟着施礼。
不服,是真的不服,也知道韩家失权不妙。
但是,没有人敢说不。
待其他人都走了,伏传才摸摸韩珠文的脑袋,问他:“家里都好吗?”
韩珠文点头:“家里一切都好。小先生,为叔父牵马是迫于形势。若能为先生牵马,弟子心甘情愿充作一辈子马前卒。家中上下我会看好,若有脏事,必不使先生为难。”
这就是表忠心了。如果韩家上下有谁不满,谁想给伏传使绊子,韩珠文会替伏传清理门户。
这样自然比伏传亲自动手体面太多。
伏传很想留他吃饭,只是他与谢青鹤阔别数月,还是改了主意:“先回去吧。明日与你详说。”
待韩珠文也告辞了,伏传才快步进屋,问身边的燕辰:“大先生呢?在何处?”
谢青鹤在给伏传做饭。
接风宴。
虽说久别重逢,谢青鹤也没有搞得特别隆重,仍旧是三菜一汤,摆在花厅中。
京城已经下过两场雪了,天寒地冻。谢青鹤可以寒暑不侵,他做的饭菜不行。正在弄汤锅的小火炉,伏传匆匆忙忙进门,掀开帘子就带进来一股寒风。
“大师兄!”伏传直接跳上谢青鹤的背,骑在他身上,“大!师!兄!”
谢青鹤单手托着他,感觉到身上的温热,笑道:“听得见,耳朵很好。”
伏传一口含住他的耳朵,舌尖在他耳朵里转了一圈,又搂住他的脖子,兴奋地说:“大师兄我好想你。”
谢青鹤居然还能把火炉里的炭夹好,安抚他:“大师兄也想你。”
伏传见他要去端锅子,这才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解下斗篷,脱下手套,连忙把放在一边的铜火锅端了过来,放平在小火炉上。
谢青鹤闲下来看了他两眼,小半年不见,草娘的影子更淡了,越来越像真正的伏传了。
伏传这才屈膝施礼,老老实实地磕头:“拜见大师兄。”
“不必多礼。坐吧,吃饭。”谢青鹤从酒甑里舀了些温酒,“上回来信说要喝邱平酿,使人去兑了些,我吃着味道也不好,你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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