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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停云丝毫没有犹豫地点起头来。王爷玉树芝兰,漂亮却不会让人有距离感,因此府中无论老少,都愿意跟王爷亲近。
“那你也喜欢本王吗?”齐时雨手从后面环住了小侍卫的脖颈,下巴贴了过去,在沈停云颈窝间蹭了蹭。
沈停云似乎被禁锢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弹,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说话本王就当你喜欢咯?”齐时雨声音像藏了针的白棉,柔软里还带了点儿尖,扎得沈停云耳畔酥酥麻麻。
沈停云闭上了眼,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对王爷动手。
“殿内可安好?”内监的声音从庭院传来,沈停云暗道糟糕,侍卫的事情被巡查的内监发现了。
齐时雨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朝院内说道:“托陛下的福,本王姑且还活得好好的。”
“奴婢见外头侍卫懒怠,已训斥了他们,如今又多派了几个侍卫守着,陛下处置完手里事务自会过来,请王爷安心。”
沈停云心说不好,回头看向齐时雨。
“这下走不了咯。”齐时雨轻笑着掰住沈停云的肩膀,将对方转向自己,双眼眯着,眼尾似乎带了钩子。
沈停云心急,道:“王爷,你还笑?”
齐时雨随口道了声歉,说:“逗你的,和本王一起逃出去,你可愿意?”竟是全然不顾忌惊动喻寒依。
皇帝无故囚禁当朝王爷,本就理亏,只要出得去,就不怕事情闹大。
“当然!”沈停云笑道。王爷不是表面上看去那般手无缚鸡之力,齐家以武安身,即便在齐时雨父亲那辈为了自保便没了什么兵权,但家传从不曾落下。
沈停云抽出腰间七星短剑握在手里,谨慎地推开殿门为王爷探路。院内说话的内监早已离去,只剩了满地栀子。
“王爷,走哪儿?”
“正门!”齐时雨跟在沈停云身后,完全没有在怕。
沈停云应了声好,手放在了殿外门闩上,极其轻柔地将门闩缓缓抽出,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门外戍守的士兵打了个喷嚏,沈停云动作跟着一顿。
“今日不知怎的,犯困得厉害。”侍卫说道。
另一个接话:“没的办法,守住里面的人才是要紧,不然……”
话音未落,身后的朱门被猛地推开,侍卫来不及反应,只见一把短刃伸出,一剑封喉。
另一名侍卫见状,立刻边高声呼喊边往夜色深处跑去,巡逻侍卫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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