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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委屈的样子,看得人心都化了,白承珏再度拿起熟鸡蛋滚着薛北望伤口道:“我尽量不说。”
“恩!”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眉心舒展便连眼眸中都藏着笑意。
白承珏盯着薛北望额间瘀伤,轻声道:“真奇怪,哪怕是假的也要。”
薛北望笑着没有应答。
假戏也能真做,只要白承珏不再抗拒他,那些曾经生出得情愫也会再次滋长出来。
“额间有破口,不便沾水,要头实在闷得难受,我可以帮你洗。”
薛北望道:“难受。”
“这算在你我二人约定的生意里,往后要还的。”
“好。”
白承珏浅笑,命丫鬟烧好热水送过来,便用猪苓泡水为薛北望清洗发丝,他浸湿薛北望长发,小心翼翼避开发丝中的伤口,待清洗干净,让薛北望枕着大腿,用帕子拭去发丝上的水迹。
薛北望道:“你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他?”
“谁?”
“你那皇帝侄子。”
“宫中那么多太监宫女,你觉得用得着我进宫服侍吗?”
闻言,薛北望不住笑出声。
白承珏手中动作一顿,看着薛北望这幅与白彦丘较劲的模样,不由轻叹了一声。
薛北望道:“往后也不许,这算在你我二人交易中。”
白承珏道:“说起来你府宅中也有那么多婢女仆役,想来无需我多劳吧?”
薛北望急忙坐起身来,双手杵着床面,认真道:“要的,你与他们不一样。”
“比起他们我手法还要笨拙些。”
“怎会?小花魁心灵手巧,便是照顾人都细心得当,那些下人怎能与你比。”字字认真,倒不似寻常人口中哄人的花言巧语。
“七皇子硬要纠缠不放,只因我能力比府中下人更甚?”白承珏故作明了般点了点头,“原是七皇子想找个更得心的奴役进府。”
此话一出,薛北望急了,抓着白承珏的手欲言又止,遇上他,哪怕是牙尖嘴利,这张嘴也不免变得笨拙起来。
终是我我我了半天,又稀里糊涂的解释不是,本都是认识的字,从薛北望口中说出来颠三倒四,让人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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