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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珏手指捏住白承止腕口施力, 迫使着抓住他已经的手松开。
“疼疼…疼!”
听着白承止的痛呼,他浅笑着松开手,白承止那双眼哀怨的瞪向他脸色不悦的揉捏着吃痛的腕口。
“白承珏你……”白承止看着他的笑, 谩骂声哽在喉咙间,只得皱起眉头背过身去, “呸, 你真不是个东西。”
“十六皇兄何必要背对着我骂?”
白承止冷笑了一声,怀抱起双臂,心中那股窝火愈演愈烈:“看着你还能骂的出口吗?”
那边话音刚落, 白承珏走到白承止耳边吹了口凉气,白承止捂着又红又烫的耳朵,骨头都酥了。
只听身后佳人轻笑, 柔声道了句:“有趣。”哪怕是男声,也依旧悦耳。
被曾经的心上人这般逗弄,白承止愤愤的回过神,望着那双含笑的眼,口中尖酸刻薄的话又说不出来。
谁会想到原来嗤之以鼻的小十七, 在多少个日夜是让他魂牵梦绕的曼妙佳人。
他撇开头, 朝着白承珏伸出掌心道:“赔钱!你把我逛窑子的钱给我, 以后我们兄弟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两清了!”
白承珏道:“我一曲琴明码标价, 童叟无欺。”
白承止愤愤收回掌心,将手背到身后:“行, 那些钱便当做我接济闵王府了, 事已至此,闵王请吧……”
没想到白承珏在圆桌边坐下后为自己满了壶热茶,气的白承止上前拽住白承珏的胳膊。
“给我起来!”
“白承止你以为今日的事这般罢了?”白承珏目光冷扫向白承止, 逼人的气势下,白承止下意识松开手,“刚才服用的药丸是先皇留下的。”
白承止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白承珏低头吹着杯中热茶,荡起一圈圈涟漪,轻声道:“现在还想不明白?先皇当真是将十六皇兄宠成蠢货了。”
白承止心生寒意,只得咬牙道:“你的事情,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闻言,白承珏低头浅偿了一口茶,将温热的茶水在白承止脚边洒了半周,溅起的茶水沾染上白色锦缎的长靴,留下几点茶色的污渍。
他抬起头望向白承止轻笑,眸中渗出的寒意,让白承止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攥着袖口。
寂静的寝室中,白承止呼吸声粗重,只听白承珏唤了声十六皇兄。
如同厉鬼冰凉的双手攥紧脖颈。
“自我了断吧。”说罢,白承珏抬眸望了一眼梁柱,又望向身体不住发抖的白承止,柔声复言:“我若将你亲自挂上去,恐会伤了兄弟间的和气,自己走终归是要好看些的。”
静下心来是能想明白,白承珏完美无缺的花魁身份是谁安排的,联想到这段时间朝中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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