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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多谢恩公援手!”说着,又拉了阿笙要她拜谢。
阿笙到底年纪小,女孩子家又有些娇嗔,指了那个青衫客道:“要跪也不跪他,他又没帮忙!”
青衫客闻言大笑,扯过那贵公子,推到阿笙跟前:“正主儿来了,姑娘,快拜吧。”
两人来得极快,阿笙不及低头,眼光跟那公子的一碰,登时飞红了脸,又被爷爷拽了一下,当真就拜了下去。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公子来扶自己和爷爷,阿笙有些气恼,抬头一看,却见那公子怔怔望着青衣的先生,精光湛然的眸子里阴晴不定,似有万语千言,偏又咬紧了唇,一句不吐。
几个人或站或跪,一时间都僵在了原地,倒是那个青衫客呵呵一笑,把秦三跟阿笙都搀了起来,又走到青衣人面前,笑着问他:“一向可好?”
青衣人称了谢,轻叹一声:“寒谭石室竟也拘不住你们?”
只这淡淡的一句话,便惹恼了那贵公子,他一把扯过青衣人,厉声喝问:“你就这么不想见我?要是我真给那水牢拘住了,要是我没赶到,你哪来这说话的脑袋!”他越说越气,低头恰见红衣人的尸身横在脚边,抬腿就便是一通狠踹,直将那尸体踹了个血肉模糊,污血四溅。秦三跟阿笙见了,俱是周身发冷。青衣人虽看不见,听动静也知道那公子在做什么,可他既不劝说不拦阻,微蹙了眉尖,听凭那公子胡闹,转过脸喊了声:“秦大夫。”
秦三迎了上去,青衣人从怀里摸出个白玉板指,递给老头:“事情既是闹出来了,药店怕是开不下去了,我这里有个信物,你且拿了,去宕拓岭找个叫黎子忌的,他见了板指,自会妥善安置你们爷孙。宕拓岭虽不繁华,却也是个乐业之所,雷焰派的人轻易上不得岭去,可保一时的太平。不知老人家意下如何?”
秦三攥着那板指,好半天才说出句“谢谢”,声音一颤,老泪便下来了:“敢问先生名姓?再造之恩今生纵是难偿,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
青衣人握了他的手,只是微笑:“能化险为夷是您命里的定数,福报也是您自己种下的,我不过是借他人之力,顺天行事,岂敢居功?时候不早了,快快上路吧。”
秦三兀自抓住那先生的衣袖不肯放手,青衫客见了,也上来劝慰。好容易说服了老头,阿笙收拾好了细软,青衫客帮着牵出了这家的牛车,又自街头雇来个车夫,谈好了价钱,将那一老一少送上了车去。
眼见牛车就要动了,老头尤不甘心,打起帘栊,攥着青衫客的手问:“那先生到底是谁?”
青衫客微微一笑:“他叫谢清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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