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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凑头过去认真仔细瞧,瞧半天意识到,这是她为了照相特意涂的唇彩。
因为女孩的凑近,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扑来,贺然瞬间僵住,本来想借着机会碰碰她的也一动不敢动了。施念头发落肩,前额学着文斯斯的样子弄了两缕龙虾须,那龙虾须搔得他脖子怪刺痒的。
施念确认完毕,缩回头,白了他一眼:“你个老土,那是口红。” 不再理他。
贺然嬉皮笑脸地挠脖子:“我能不知道那是口红么,我逗你玩呢。”
施念说:“呵呵,真好笑。你成功逗到我了,快回去坐你位子上吧。”
刚刚被她头发撩到脖子,此时少年的心也跟着痒痒起来。施念不理他,也不朝向他,他自己主动跟过去,趴在傅辽桌面上看施念生闷气的侧颜。
“你有口红么,也借给我抹抹呗。我也想上镜。” 贺然没话找话。
施念被他吵的脑子嗡嗡,从书包最底层翻出一只胶棒甩给他:“这是口红,你快涂,涂完闭嘴。”
贺然还真当真了,他旋开胶棒闻了闻,一面说着“怎么透明的?这味道真奇怪”一面往嘴上按。快要按上时施念抿唇笑了下,把胶棒抢回来盖上盖子:“这是胶棒,傻啊你,还真抹?”
看她笑,贺然也跟着傻笑,他觉得今天的她格外好看,属于那种会发光的好看,顶着这张脸让他干啥他都愿意,何况用胶棒糊嘴呢。少年的大白牙亮灿灿:“你给我的我肯定信你啊。”
随后,在嘈杂的班里,他特自然说:“我喜欢你啊,施念。你当我女朋友呗,别老想着郁谋了,你看刚刚他都不夸你好看,眼瞎了的人咱不能找。”
施念不笑了,说了句“不要。” 将胶棒塞回书包,脸别过去假装看手机上的短信新闻,知道他那大病又开始了。
看了会儿手机,她发觉贺然不走,还在她边上干坐着,等她说更多的话。
施念收起手机,特好奇:“这问题从小问到大,我回你都回烦了,你怎么还能老是一直问呢?”
正如她所说,贺然被拒绝到皮实了,他说:“不怎么,因为喜欢,所以总想着有没有机会,看你会不会改变主意。看能不能捡漏,哈哈哈。”
施念不知该不该笑。
随后贺然收起玩笑语气。
“你从不看我球赛,你都不知道这事儿。考前最后一次正规赛,咱学校对乔跃洲带领的沿河沿儿。乔跃洲之前被另一学校的一帮人揍,腿据说给踩骨折了,挺严重的。那场比赛他拄着拐来的,不能上场。沿河沿儿本身就和咱校队差一截,乔跃洲不上,比赛几乎可以说没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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