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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听起来,许是没有御史们写得那样有气势,却是动人心。

作为亲人,更是能看得心中泣血。

温宴的指腹落在那一列列的句子上,从中汲取了很多力量。

正如二叔父那天说的,他们在“一起告”,一家子人,都在使出浑身解数。

温子甫看了看霍以骁,又看了看温宴。

不得不说,他是忐忑的。

这么份折子,原还是初稿时,他拿给老大人们看,心中都没有一点儿犹豫、不安,等修改之后,明儿直接朝会上念,他都不会怕。

偏偏,是给家里人看,他有些拿捏不准。

想来也是。

读书人,从小到大无数文章给先生批改,给其他同窗点评,都已经习惯了。

温子甫抿了一口茶,又接着抿了一口。

温宴念了两遍,抬头与温子甫道:“我看着挺好,道理都讲得明白。”

温子甫的心落了一半。

霍以骁道:“明儿朝会上,叔父只管上折子,您今儿寻过几位老大人,他们心里也有数,能配合的,定然会配合您。把通敌的所谓证据都驳斥干净了,也就不用担心顺天府何时能定尤侍郎的案子了。”

没有通敌,尤侍郎若是自尽揭发、就是诬告,若是被害而死、那平西侯府就越发清白了。

温子甫放下心来,又与两人说了两句,眼看着时间晚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温宴和霍以骁一块送温子甫出去。

呼吸里,有淡淡的花香传来。

温宴柔声道:“我们这园子,花景好看,平反之后,等叔父休沐时,与祖母、叔母、哥哥姐妹们一块来赏花。”

花期再长,也不过是一整个春天。

他们要在这个春天里,还平西侯府一个清白,给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

温子甫听明白了,重重颔首,又怕夜色里温宴看不到他的动作,开口沙哑着应了一声“得来赏花”。

说起来,自家老母亲,很喜欢赏花的。

送走了二叔父,温宴与霍以骁往后院走。

才行两步,手就被霍以骁牵了过去,温宴抬眸看他。

霍以骁一面走,一面道:“看你心不在焉,还是牵着走,免得绊着。”

温宴眨了眨眼睛。

她对这儿太熟悉了,哪怕心思不在,也不一定会绊着。

当然,谁知道呢,也许还有个万一呢?

温热的体温从掌心传过来,她反正是不想去逞那个威风。

眉眼弯弯,温宴笑了起来:“是,我一直在想那折子,骁爷牵稳一些。”

明明是亲近夫妻,相拥而眠都习以为常,今儿牵着手,反倒是牵出些娇柔来,温宴越发想笑,连唇角都扬了起来。

以至进了屋子里,坐下来用饭时,温宴都笑盈盈的。

饭后,温宴又去逗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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