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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纪小,又是父母皆亡,霍以骁把霍怀定当父亲看。

他犹自想着那些陈年旧事,摇椅上的温宴却是醒了。

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白皙的手指挠了挠额头。

霍以骁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眯着眼睛看温宴。

额头上有个很小的红印子。

霍以骁握紧了蒲扇。

哦,原来不是扇风去热,而是赶虫子的。

温宴只愣了一会儿,她朝霍以骁弯着眼睛笑了笑。

霍以骁问:“现在什么时辰?”

温宴看了眼天色。

月光被云层挡了,连星子都寻不到几颗,很难靠它们来判断。

她只能估算着道:“应是不到亥初?”

霍以骁道:“快二更了。”

温宴眨了眨眼睛。

不到亥初、快二更了,这是一个意思,霍以骁如此强调,大抵是想说时间很晚了。

紧接着,霍以骁又问:“这里是西花胡同还是燕子胡同?”

温宴因瞌睡带来的迷蒙散了,一下子就领会了霍以骁的意思。

果不其然,霍以骁站起身,一面往花厅里走,一面道:“不恰当的时候做不恰当的事儿。”

温宴忍俊不禁,起身跟上去:“我以为这种事儿,我做了很多。”

霍以骁:“……”

行。

确实做了无数。

还有大半是他陪着做的。

比如三更天翻墙给人下药,比如大晚上冲出去打架。

霍以骁倏地想到了今晚上的那碗汤面。

热腾腾的,吃得人满头大汗,明明不适合这个时节。

就像在临安时,温宴不愿意吃冷点心,想吃拌川。

拌川虽是热食,却也比不过一碗冒热气的片儿川。

论不合时宜,从一开始就乱套了。

当然,能掰正的时候,还是得掰一掰。

“先送你回燕子胡同,”霍以骁道,“总不能就在廊下打瞌睡了。”

温宴应了声。

她也是为了方启川的来访而在这里等霍以骁,倒不是真的想露天睡一晚,只是没想到,霍以骁回来得这么晚。

黑檀儿与红鲤鱼告别,钻进了马车。

温宴亦坐下,捧着饮子喝了两口,与霍以骁说方启川。

“阮孟骋不知所踪,”温宴道,“我现在更想知道,方大人卖了的那只簪子,怎么就被人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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