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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只在小说里出现了一小段,用作交代背景。容珩是疯王和前任女王的独生子,却在登基大典前夜遭遇袭击身亡。皇室血脉至此断绝,皇位才由前任女王的丈夫继承。
小说开始时,这位前太子已经死了十七年。而疯王娶了新的妻子,和新皇后有了另一个儿子,叫做索玛。
他蓦然抬眼,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对方时,他腹部那个血肉模糊的大洞。
按照时间推算,那一次,应该就是他遭遇袭击的时候了。
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命运的玄妙。
原本已经死去的前太子,竟然被他带回了家。
第96章
两人在房间里单独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但凡阮时青想要知道的,容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约是他完全坦诚的态度取悦了阮时青,容珩小心打量他神色时,发现他紧蹙的眉头已经松开了。
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容珩心里稍微松了松,却也不敢太过得意了,只谨慎地问:“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高大的男人垂头站在面前,放低了声音小心询问的样子,越发有雪球惹他生气后讨好卖乖的影子。阮时青捻了捻手指,看着他身后那一头雪色长发,思索手感是不是和雪球的皮毛一样。
意识到自己思绪走偏,阮时青正了正神色,轻咳一声:“没有了。”
容珩长吁一口气,又忍不住试探:“那你……还生气吗?”
暗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对方,嘴唇紧张地抿起来。
阮时青睨了他一眼,觉得要是这会儿他头顶上要是有那对白色毛耳朵的话,肯定已经不停地抖动起来了。
大概是太过熟悉雪球的性格,当两人合二为一时,他便总也忍不住将雪球的一些小动作和面前的人一一对应。
偏偏还都对得上。
阮时青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但却没有再继续沉着脸,他知道对方在紧张。
就像他在乎雪球,对雪球有感情一样,容珩的心情应该也是一样吧。
不然想来沉默严肃的军人,不会老实到甚至有些乖巧地接受他的盘问。
“没有那么生气了。”阮时青低声道了一句,果然就看见对方猛然抬眼看来,眼底有不可置信和欣喜溢出。
对方抿了唇,半晌才说:“谢谢。”
谢谢你没有介怀我的欺骗。
“你现在的身份,是不是不太适合出现在锡金?”阮时青却已经翻过了这一篇,想到了另外的事情上。
既然是帝国的前太子,锡金必定是有不少人认识他的。想到自己才带着他出了门,阮时青又蹙起了眉:“会不会有危险?”
容珩摇头,迟疑着道:“见过我幼崽形态的人不多。”
除了父母,以及帕尔卡宫里少部分照料生活起居的侍者,几乎没有人见过幼崽时期的犹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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