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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美眸依旧无波无澜,只是这回,她开了口。

  “要扶您出去吗?”她问。

  赵抚宁病得委实厉害,两天的功夫,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一圈,颧骨之下的肌肤往脸里凹陷,眼下青黑,嘴唇也是紫白色。

  他裹着大毡发着抖,牙齿打颤地道:“你……终于肯说话了。”

  艳阳透过车窗照进来,香慈安静地坐在一侧,朝他笑了笑。

  在来这里之前,赵抚宁的状况还要好些,他安排了要用先皇棺椁打开宫门,也想过进宫第一件事就是去朝堂上坐龙椅。可马车行着行着,他却是越来越虚弱。

  外头赵长念的声音显得遥远而飘渺,赵抚宁不想听,他看着面前香慈脸上的笑意,想跟着笑,却笑得很难看。

  “没人比得上你。”急促地喘着气,他哑声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子。”

  也是……最狠心的女人。

  香慈起身,在这狭窄的车厢里朝他微微颔首,而后想伸手去掀车帘。

  “等等……”赵抚宁皱眉,伸手想去拉她,“你要走……也……拿上这个。”

  枯瘦干瘪的手,颤抖着递出一块玉佩,那是他的信物,拿着才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

  香慈垂眸,冷声道:“你变成这样,是我害的。”

  玉佩晃了晃,又定住,赵抚宁闭上眼,仿佛没听见似的,只道:“拿着。”

  “我给你洗的里衣,上头熏了腐肉草,加上给你泡的茶里和汤药里的蚀骨毒,才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香慈声音很清晰,“从我顺从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抱定了要杀你的心思。”

  “慈儿……”

  “你杀了凌云。”香慈眼里涌上恨意,“你该把命赔给他!”

  赵抚宁闷哼一声,嘴角溢血,一张脸像干枯的老树,半点神采都不再有,只是仍旧不甘心,执着地捏着玉佩问:“我待你……不比他好?”

  “你不是他,也不是我。”香慈红了眼,“我与他夫妻二人的日子,凭什么要你来论个好与不好?”

  “我喜欢春风,你觉得宫女扇子扇出来的风更好也无妨,但你凭什么赶走我的春风,强要我来受宫扇之风?落在旁人眼里,倒是会骂我不识抬举。可殿下,民女一开始就未曾要抬举,只求您放过民女,您放了吗?”

  “您爱的不是民女,是您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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