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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将白轻咳一声就改了口:“这么远,走过来也不容易,就不用……”
冰凉的小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然后就被烫得缩了回去。
“国公也不怕将脑子烧坏了?”长念皱眉,“都已经反复发烧好几日了。”
叶将白抿唇,低声嘀咕:“谁知道它这会儿这么难痊愈了。”
之前想多病两日都总是很快就好了,如今折腾够了想退烧,却是难了。
“药可按时吃了?”
“……”
“昨日的复诊呢?”
“……”
看着面前这心虚得闭上了眼的人,长念气不打一处来,低喝一声:“良策!”
“奴才在!”
“去熬药!”她咬牙,“熬最苦的那种!”
叶将白慌忙睁眼:“殿下。”
长念垂眸看他,秀气的小脸板了起来,眼神里带着怒意。
于是叶将白就把话给咽回去了,只小声嘀咕:“怎的这么凶?我也不是故意不喝,只是太忙,所以一时忘记了。”
“无妨。”长念道,“这会儿有空,我来给国公侍药。”
大夫来了,长念捏着他的胳膊过去让大夫诊脉,大夫连连叹息:“几日没见,怎的还加重了?方子不管用么?”
长念眯眼。
叶将白别开头没吭声,只望着床帐上的花纹,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药送来了,药味儿老远就闻得见。叶将白斜眼看着旁边的赵长念,见她有些走神,立马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意图开溜。
“出去就别回来了。”长念头也不回地道,“免得在我王府上一病不起,父皇还要怪罪。”
动作一僵,叶将白回眸,甚是委屈地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她身后,将她拥住:“你怎么这般无情?”
长念抬了抬下巴,端起了药。
叶将白脸都皱作一团,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朵,柔声道:“这个真的太苦了,喝着叫人想吐。”
长念舀了药,吹了两口,侧眸看他。
“……哎,良药苦口,我知道。”叶将白耷拉了脑袋,凑过去含了勺子,喉咙里咕噜两声,将药给吞了。
长念的眉目终于微微舒展。
“你这人,之前分明还是软绵绵的小羔羊,怎么突然就变成凶巴巴的大灰狼了?”他抱着她亲昵,“不能温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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