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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这话说得。”朱厌粗声粗气地道,“活像是跟殿下成亲,侯爷吃了亏。”

黎诸怀失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侯爷,让他近女色比让他修习道术还难,殿下虽生得貌美,但性子骄纵,与她在一起,可不就是侯爷吃了亏。”

说着,还侧头问聂衍:“您说是不是?”

这人,看着是在问他,实则是在揶揄他最近与坤仪走得太近,多少带了些试探的意思。聂衍不太高兴,一张脸冰冷如霜,没有答话。

朱厌瞧着他不高兴了,连忙眼神示意黎诸怀收敛些,后者却当没看见,接着道:“要我说,侯爷既然都舍了一回了,不如再舍一回,将张家那姑娘也收了,好让张桐郎安静些,别总在暗处使阴招。”

聂衍停下了步子。

宫道一侧的花圃里春花开得正好,蝴蝶蹁跹,香风阵阵,可朱厌却察觉到一阵寒气,自侯爷身上传过来,顺着他的脊背往上蹿。

“我的婚事。”聂衍平静地看向黎诸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点了?”

先前答应与坤仪成婚,除了于上清司有利之外,更多的是他自己愿意。

想是近来是脾性太好了,以至于这些人渐渐失了分寸。

意识到他眼里真的出现了杀意,黎诸怀不笑了,后退两步拱手:“侯爷,属下冒死请柬,您最近这状态不妥。”

跟坤仪成婚可以,亲近也可以,但不能一心扑在她身上,连提一提别人都成了罪过。

那与世间为情所困的痴儿有什么区别。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收回目光,聂衍淡声道,“她不会妨碍到我分毫。”

要是以前,他这么开了口,黎诸怀自然就信了,但如今,他只听着,并未应声。

黎家跟随聂家太多年了,情分远胜一般的上下属,若坤仪当真会妨碍大事,就算聂衍会杀了他,黎诸怀也会动手。

“有人过来了。”朱厌突然警觉。

三人一齐收敛了情绪,侧眼看过去,就见坤仪扶着一个人经过月门,边走边说着话。

“是秦有鲛。”黎诸怀挑眉,余光悄摸打量聂衍的神情。

秦有鲛是个难惹的人,他回朝,对他们来说不算好事,但聂衍三番五次对他动手,要说全是为大局着想,黎诸怀是不信的。

可眼下,瞧着那两人亲密地走远,聂衍好像也没什么反应,鸦黑的眼里无波无澜,只寻常地问了一句:“宫里出什么事了?”

黎诸怀回神,低头拱手:“除了和福宫那边,暂无别事。”

想来这两人也就是刚从和福宫出来,秦有鲛不知在哪儿受了伤,坤仪身边也没个宫人,就这么亲自扶着他。

收回目光,聂衍语气也如常:“让淮南尽快赶制出新的宫闱防守图。”

说罢,拂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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