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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晓泉抓着一块饼干放嘴里嚼着,感觉头中疼痛缓解了不少,吸了吸堵着的鼻子,摇摇头,十分严肃地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专情。他一直有一个喜欢的女人,这些年,只是心还没死而已。况且,无论怎么样,一个人的私生活也不该被任何人拿出来指指点点。”
说完,她便一瞬间想到了白宴,如今白宴在年晓泉这里,几乎已经成了没有底线的危险人物代表。
于是当天下午,年晓泉感冒好了一些,吃过饭,便起身去了容绪家里。
容绪昨天将公司的事处理完,便倒在床上发起了高烧,晚上被秘书送回家,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工作了。
年晓泉于是特地带了盒老鸡汤过去,在家中与他聊了许久。
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是年晓泉再出来的时候,脸上神情已经缓和许多,好像重新找到了人生方向一般,目光不复之前的灰暗低迷。
可她低着脑袋往外走了一阵,刚到小区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了那头站着的白宴。
年晓泉一时间被吓得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下意识的往小区里跑。
直到回了容绪住的十二栋楼,她一头扎进电梯,伸手按下二十六楼的按钮,整个人才像是重新缓过神来。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松两口气,身体便又一瞬间落入了身后男人的怀抱中。
年晓泉闻到此时身侧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一时间好似被浓重的阴影笼罩住,内心绝望,无处可逃,低着脑袋,只想尖叫出来。
白宴对于年晓泉此时慌乱的神情视若罔闻,他对于自己女人偶尔生出的叛逆心思,并不在意。如果他不是在容绪的楼下将她抓住,他甚至可以将其视作某种情调。
于是,他伸出手来,将二十六楼的按钮取消,从后面揽住年晓泉的腰,低头靠在她的耳后轻轻吻了一吻,开口说话,热气打在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细点,笑着说道:“幺幺,这是要干什么去?”
年晓泉此时被白宴抓住,将手下意识地护在自己肚子上,她如今刚从巨大的恐惧中惊醒过来,身上还泛着无骨似的软,一时各种情绪交织,眼神笃定而决绝,甚至不愿意再这样虚与委蛇下去,于是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终于开口说到:“白宴,我、我们分手吧。”
白宴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低头沉默,没有回答。
直到电梯外又有人进来,看着两人的样子面露疑惑,白宴才打横抱起年晓泉,往外走去,见年晓泉挣扎得有些厉害,便在门口将人放下。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年晓泉率先侧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白宴见状,便索性将手很是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背后,由上至下,在她的衣服上来回滑动。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早上起来只匆匆洗了把脸,下巴上隐约生出了薄薄一层胡渣,此刻倾身靠过去,贴在年晓泉脸上,便带出了一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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