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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妈和保安拒绝接收这样的设定。
那保安见白宴阴沉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晌,索性靠过来,若有其事地说到:“我说这哥们儿,你呀,可别被骗了,这小姑娘虽然看着挺纯,其实不简单呐,经常晚上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子香水味,有一回深更半夜还坐着大几百万的豪车摩托回来,骚得就像巴不得全天下知道她有几个…”
他这话还没说完,白宴右腿往前一迈,手里的拳头忽的就捶在了他的脸上。
身边两个警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上前拉住白宴的胳膊时,保安已经被他直接踢到了墙上。
但是白宴脾气起来,根本不是两个普通片警能够拦得下来的,他把保安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双手扭在后面,右手按住他的脑袋使劲往地上压,就连两个片警过来劝架,他也一并用手把人挥开,最后大妈吓得惊声尖叫,楼道里的其他用户也打开门探出头看了过来。
最后年晓泉和白宴两个人嫖/娼的名头洗刷了,可身上也凭空多出了个寻衅滋事的罪证。
年晓泉坐在看守所里,看着身边白宴胳膊上被警察劝架打出来的两条红痕,一时有些忍不住地吸了吸鼻子,想起上一次在她面前这么维护自己的人还是十五岁的年佑。
那时候,年晓泉的奶奶刚查出脑垂体瘤,从事不了重体力活,年玥又瘫了一边,家里几乎没有了能够下地的人,年家那几个叔叔伯伯惦记她家里的几亩地,便组织在一起,像刚才那保安和大妈一样,对着年家的三个女人发难。
白宴看着身边眼眶泛红的年晓泉,脸上还是过去那一幅冷淡疏离的样子,好像刚才发狂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自己,只是等年晓泉接了民警的药膏过来给他上药时,他才皱着眉头转过脸来,十分不悦地问了一声:“前两天在你那儿过夜的男人是谁?”
年晓泉有些惊讶地抬头,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回答:“我堂哥,年佑,他来潭城参加数学比赛,正好帮我奶奶带了些腊肉过来。”
她这话回答完,白宴又不说话了,只是扭了扭脖子看向外面,还是那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等做完笔录之后,警察让家长来接两人离开,年晓泉不敢联系杨安,白宴又不想通知邵家人,两人于是商量了一阵,便只能把伍妤秋喊了过来。
伍妤秋接到电话时,显得有些不敢相信,等坐着出租车过来,亲眼看见了警局里面坐着的白宴和年晓泉,她才揉了揉眼睛,不得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
伍妤秋之前受过白宴的恩惠,又对年晓泉心怀好感,此时她替他们二人跟那被打进医院的保安亲属说了些话,等三个人正式离开派出所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伍妤秋拉着年晓泉走在前面,眼神偶尔往后面扫过去一眼,轻声问她:“你们…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谈起恋爱的?”
年晓泉见状,连忙挥手解释,完了又告诉她,白宴在自己这里只是借住,几个月后就会离开。
白宴站在后面,也不知听没听见这些话,只是时不时踢一颗脚下的石子,心情不大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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