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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风身上。一旦毒性发作,药性就会立即因为气血逆流被引出来。
唯一的问题是药力潜伏日久,运行起来会有些慢,他至少要痛上一个时辰。
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让他没有解药。
至于被唐斐揉成粉末的药丸,其实是我后来为了引导药力发挥兼止痛专门调制的,可是现在没有了……
左回风不知道这些,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以为我觉察不出毒性已经提前发作,还要我先回去解围。
他是真的准备不动声色地死撑下去的。
而现在,我什么也不能说。
想到要在这种情况下把他独自留下,尖锐的疼痛瞬间划过心头,不断蔓延扩散。
指甲不知不觉刺入了掌心,我垂下眼睛又抬起,终于从容地转过身,对缘持抱拳道:“方丈大师,请!”
仅容两人并行的山路曲折漆黑,一行九人匆匆而下,峨嵋金顶迅速被留在头顶,越来越远。我陪着缘持走在中段,让唐斐在最前面掌灯开路。
若是以前我不会留意这些,可是现在,我不再相信唐斐,也不愿意背对着他。
唐斐就像在荒野里流浪的狼,伤痕累累。无论怎样全心相待,他永远伺机而动,等待我露出破绽。他虽然不想我死,可是也绝不放过。
只有我被他的几滴泪水弄懵,吃了无数次亏还傻傻地继续当他是自己人。
不能不提防在心,我要赶回去,尽快把事情办完。
奇怪的是前面的几个人越走越快,快得简直有些离谱,倒似比我还要急……
也许是今晚太过劳累,头脑有些迟钝,我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并不是他们加快了速度,而是我自己越走越慢,渐渐竟有些跟不上。不仅如此,全身上下都在缓慢却毫不停滞地变得麻木,内息也提不上来。好像体内什么地方破裂了一般,气力如同决堤的水一般不断流走。
我努力加快脚步,只觉得汗水正在顺着前额不住流下来。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些天来强行用药到了极限?可是从药理上看,应该至少还能支撑一两天才对。
呼吸和心跳都乱成一团,幸好,现在是夜晚,别人看不清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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