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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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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唐仪并没有谈很久,但意外的顺利,他会和我一起收拾残局,重整旗鼓。

  向我保证这些的时候,唐仪的眼底像有冰冷的火焰在烧。

  我有预感,唐梦的逝去所引起的冲击,足以暂时涤平许多嫡系弟子愤懑的心思,把矛头转向其它地方。

  想从原本的环境中脱身而出,原来这么难,难到几乎不可能的地步。既然如此,何必再徒劳挣扎,至少唐门上下,多少都会和我一样为了唐梦黯然神伤,恨意绵绵。

  唐仪和唐昭坐着印有天盟标记的大车走了,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那具棺椁。唐昭从褚隐南身上搜出一块令牌,毫不客气地收到怀里带走了。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已是傍晚,青山碧水都沉寂在淡淡暮色里,若有若无的细雨落地无声,只有归鸟的鸣叫不时响彻耳际。

  从此处到唐门大约半天的路程,他们半夜就能抵达。也许会正好撞上左回风,可这个险不冒不行。

  转个身再回到屋里,褚隐南已经被下属不知搬到哪里去了,我无心理会,他身上其它穴道或许很好解,唯有晕穴是用了三种独门手法点的,他至少要昏睡到明天。

  我沉吟了一下,又把屋门打开,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地侍立在那里,看我就像在看瘟神。

  “刚才的药照我的方子再煎一碗,另外,送一桶热水过来。”

  热水可以帮助药性更好地在体内散发。我需要体力,即使必须用药强吊也不要紧,否则接下来面对左回风时,也许会支持不住。

  左回风。

  终于,不得不去想他了。

  这一天如此漫长,清晨时还隐约存有的希望和憧憬,此刻已然灰飞烟灭,烟灭灰飞。

  我从不曾像憎恨左益州那样恨过任何人,也不曾有过如此强烈深沉的恨意。

  为什么,他竟是左回风的父亲。

  刚才唐昭问我为什么不干脆与他们一起离去,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我要在这里待一晚,确保左家今夜会撤去唐门外面的包围;而且还可以探一探左回风对这件事的态度。

  唐昭似乎还想问下去,唐仪不动声色地撞了他一下,于是他的话没有说出口。

  我之前昏睡的两天中,左回风大概见过他们了。唐昭性情飞扬随意,很少会注意到儿女情长,唐仪却一定看出了什么。

  他看出了什么?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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