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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没有平时那么暖和,几乎是冷的,在外面待了很久吗?脸上似乎也带了丝倦意……
心,一下子软了,刚才的闷气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连为什么生气都忘了去想。我没有象往常一样稍微后躲,反而往前挪了一下。
左回风唇边的笑意加深了,目光在我的脸上巡了一圈,最后停在,恩,鼻子下面。有点不妙,我的心跳好像快了一点点,不敢再盯着他看,匆匆转移注意力:“缘茶大师刚才来过了,他是来告辞的。”
“终于肯走了,很好啊。”漫不经心的声音:“他待在这里多有不便,我老是得躲躲藏藏怕被撞见。”
躲躲藏藏?他?我看他每天大模大样来往于两处居所,自在得很。
把与缘茶的对话讲给他听,他同样漫不经心地听着,只说了句:“这样就好,总之防着他些就行了。”
“你连夜跑出去,就只是为了催他快走?”
“催他快走只是顺便而已。”他的气息离我的耳朵很近,而且越来越近,酥酥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我不禁躲了一下,跟着用力瞪了他一眼。
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秋,昨夜有消息传来,左家设在岳阳的分舵被袭了,情况很严重。” 我吃了一惊:“是谁干的?”
岳阳地处湖南境内,临洞庭,衔长江,向以富庶丰饶著称,左家湖南一省最大的分舵就设在岳阳,具体地点外人无从知晓。岳阳分舵若被毁去,长江沿岸各省分舵首尾呼应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湖北一省各处分舵亦将大乱。
什么人胆敢捋左家的虎须?
左回风拈起我一绺头发,一圈圈缠在右腕上,直到尽头,看上去直似他的手被捆在我头上一般,那只手缓缓抚过我的脸,从额头到眉毛,再到眼睛,直至颈项。为什么有种他正在捋我的“虎须”的感觉?虽说我的脸上显然没有长虎须。
“秋,你……长得真美。”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一些,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脸上立时燃烧起来,我想起那天唐梦因为我的一句玩笑,俏脸红得象块红布,没想到我居然也会这样。
所剩不多的理智提醒我,左回风还没有谈到正题,慌忙追问了一声:“知道是谁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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