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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倚鹤一巴掌按住,睁大眼睛,“你偷看过了?”
“不是故意的,我捡起的时候系带松了,我不小心看见了一眼。”薛玄微一动,嘴唇几乎与他相贴,眉峰微挑,“没有看清,师兄能不能亲口告诉我,里面装了什么?”
萧倚鹤想往后躲,无奈后颈被他掌心拢住,哪儿都去不了。
这哪是没看清,分明是欺负人。
他一横心,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也不差这一个了,于是厚着脸皮把香囊扯开,烫着脸说:“你,你自己看。”
里面啪嗒掉出来一张小纸条,和两绺红丝绸结起的头发。
红丝绸打成了一个同心结的模样,纸边卷起,露出半句“结发为夫妻”,应当是他剃发做僧时捡的,原来那时候他就偷偷藏起这个秘密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薛玄微忍着笑意,却说:“看不懂,师兄给我讲讲。”
萧倚鹤恼羞成怒,把那张小纸条拍他脸上,挣开束缚跳下床去,光着脚去捡鞋袜:“看不懂就算了!我找别人看去!”
“不许去。”薛玄微自然不能叫他去找别人,将他拦腰抱了回来,摁在怀中亲了一下,“这是师兄写给我的,师兄……”
他如今是越来越腻人了,当着外人的面还能维持高冷自持的宗主人设,一旦关起门来,天天师兄长师兄短,萧倚鹤被他叫得耳根生热,偏头在他下唇用力咬了一下。
两人胡闹了一会,才双双起床收拾。
萧倚鹤在薛玄微的注视下,把香囊放回了衣襟内,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还看!”
待两人整顿好,推开门出来,萧倚鹤一抬头,只见几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门外。南荣麒乜了他一眼,看见他红得异常的眼尾和水润嫣然的嘴角,哼得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萧倚鹤才想起,是约好今早一块去万法会的。
宁无双抓了抓脸,表情尴尬地小声提醒:“你们刚才在里面……声音太响啦!”
萧倚鹤吐了吐舌头:“抱歉抱歉,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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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赶到万法会上时,仪典已经结束了,斗法大比已经开始,场中分了四个台子,正热火朝天地比试着。两侧又各有看台,以竹帘隔成数间,备了座椅茶果,供各门领队和长老们观战休憩。
不知是不是之前仪典上焚香敬天的缘故,整个会场都隐隐弥漫着未散净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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