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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男孩,单膝跪在那个死去的孩子身旁,扒下背心,用肮脏的衣服拼命去堵破dòng流浆的脑袋,想阻止脑浆喷she。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放弃了,呆呆地跪着,面无表情,低下头亲了那个破碎不成形的额头。

男孩从他同伴失去呼吸的脖子上取下一副象牙雕小挂件,挂到自己脖子上。

几天后,罗qiáng在林中遭遇三面陷阱,遇到伏击,让人一枪击中小腹,血爆了出来,半个身子都染红了。

邵钧吃惊地听着,迅速低头掀开罗qiáng的衣服,扒下裤腰,盯着那一道深长的伤口。

伤口深入到腹股沟三角区毛发中,让一条潇洒的小黑龙纹身恰到好处地遮住,露出来显得颇有男人粗野阳刚的味道。

邵钧喃喃地说:这也太狠了!

邵钧问:这家伙当年多大年纪?

罗qiáng坠下悬崖的瞬间粗喘着看了一眼,密叶间露出那张脸。只有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眼窝深陷,脸蛋脏兮兮的涂满迷彩颜料,眼神带着超乎年龄的冷酷冷血。

几路人马现在都在拼命搜寻这人的行踪,争取在对方采取行动之前,就先把人抓了,或者灭了。

黎兆辉通过邮包传信,威胁公安,如果不让罗qiáng出来单挑,就在XX大开幕那天,在北京城二环路某辆公jiāo车上扔一包炸弹,把公jiāo车屁股炸烂,炸出比天安门城楼门dòng更大的dòng。

上面的人未必真在乎罗老二一个重刑犯的死活,然而这种明目张胆挑衅国家机器权威的bào力威胁,倘若妥协了,真把罗qiáng推出去挡枪,那简直是将全城公安的名节都钉到耻rǔ柱上,嫉恶如仇跃跃欲试的市局刑警大队jīng英们也不答应。况且,非常时期,全城的安保都是政治任务,人口稠密的老城区一个风chuī草动都可能伤亡惨重,一辆公jiāo车上几十条人命。这种时候,绝不能出事儿。

因此,公安必须在对手下手之前,找到黎兆辉藏身之处,彻底解除危机。

这人善于变装,没有手机,从不用信用卡购物卡,甚至极少花销现钞,不与陌生人jiāo谈,不住店,风餐露宿,不bào露行踪,怎么找?

九局在查,公安部在查,邵局长这些天虽然从临时负责人降格为协助办案,可也没闲着。他一整夜一整夜窝在办公室,在电脑里研究、思索证物图片,按动鼠标的手指停住

邵国钢拎着一公文袋的图片,急匆匆进入燕山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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