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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天都没碰过,俩人现在这状态,只要摸一把,甚至互相瞅一眼,都能看硬了。罗qiáng突然反手一拧,粗bào地把人搂进怀里,紧紧攥住不放,呼吸急促。馒头每一回发火较劲那倔头倔脑的样儿,让他心都化了
小树林里一阵凌乱的粗喘。
罗qiáng手劲儿很大,钳着人,声音却软下来,竟然带出几分腻歪耍赖的意味:馒头,昨儿说打赢了球,饶了我了。
这人啥时候跟人求过饶,服过软?
邵钧挣吧了几下,让罗qiáng在他颈窝里蹭着,喘着,骂道:甭想,我饶不了你。
罗qiáng啃他后脖子,哼哼着:你想咋样?
邵钧:你说呢?
罗qiáng:老子想你
邵钧:滚。
罗qiáng眼底发黑:昨儿打球,你穿那大花裤衩,特俊,好看,老子还想看你穿一个
邵钧心里难受,委屈,忍无可忍,一肘抵住罗qiáng的肋骨,眼神突然尖锐:罗qiáng,你瞒了我多少事儿?你还打算蒙我蒙多久?
罗qiáng眼角唇畔的笑容在那一刹那定格,眼底的兴奋如风卷残云。
三十年,忒么的后半辈子,你他妈还笑得出来邵钧气得,张口骂道:你妈的,我好看?我好看你个jī巴!你三爷爷脑门上写着呆还是写着傻?
罗qiáng!!!你就瞒我,你瞒我,你还瞒着我,我不问你,你就永远不说,你拿我当傻子,我忒么在你眼里就是个大傻子!
邵钧两眼发红,极力隐忍,脖颈上青筋跳动。
罗qiáng两只手渐渐松下来,靠着树gān,黢黑的眼珠,深不见底
俩人怔怔地看着,四周安静得就好像俩人一起堕入另一个时空,整个人失重了
那天,邵钧开着小卡车,从车窗探出头,匆匆打了个招呼:川子,这车我跟着出去,我晚上熄灯前回来!
邵三爷开着车从乡间公路呼啸而过,载着一车大南瓜。谁都没瞧出来,后厢堆积成山的麻袋里,其中一个固呦固呦的大麻袋,里面装的就不是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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