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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区长:
监区长和几名管教都没想到,chuáng上还真躺着人,而且这人就是罗qiáng,鼻子眼睛真真儿的,罗老二大伙还能认错了?
罗qiáng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着,裤腰带松垮着,内裤掀开一半,手里一下一下地撸着家伙,红肿的jīng头吐出零星液体,靠chuáng的墙壁上也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这厮显然已经对着墙撸半天了,在小屋里自我陶醉着,享受着
监区长眼睛都瞪圆了,一脑门子的无名火,怒指着人:罗qiáng,你gān什么呢?你手里在gān什么?!
罗qiáng拖长声音哼道:老子gān啥呢,您瞅不见啊?
监区长气得:谁他妈让你gān了?!
罗qiáng咧开嘴,毫不知羞耻:老子撸个火儿,还得跟您老请示是咋地?监规里可没说,打手枪还要先举手报告教官。
监区长质问:老子刚才敲门,拿钥匙捅了半天,你在屋里也不给我吱个声?!
罗qiáng耸肩,继续不紧不慢撸着:废话,老子他妈慡得正起劲儿,你们接二连三跑来敲门,敲得我心烦,你们看着我搞?
监区长:罗qiáng,你是故意拿后背冲着我们,让我们看不见你着急?
罗qiáng嘿嘿乐了:老子解裤子gān这个,怪不好意思的,老子还害臊呢!我不拿后脊梁冲着你们,难道我拿这玩意儿对着摄像头she吗?
监区长这才发觉,让这熊玩意儿给耍了一道。
罗qiáng瞟见监区长身旁站的年轻小警帽,抛了个眼儿,直直地盯着小警帽的脸,故意狠狠撸了两下,众目睽睽之下,she了。
他最后那几下,毫不留情地揉搓自己的阳根,用力扯动,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把自己扒一层皮,恨不得从凸起的青筋里撸出血在邵钧身上憋闷着没she出来的一腔欲望,如今对着满屋子虎视眈眈质问他的监区长和狱警,全部发泄了出来。
小马警官哪见过这么难缠的犯人,年轻没经验,窘得面红耳赤,拎着警棍狠狠指了指人,就你还害臊?你他娘的知道害臊俩字怎么写吗?
小马警官耷拉着一张大红脸,扭头走了。
罗qiáng就因为这事儿,被监区长一怒之下,又多关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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