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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到医院的那两名管教,这时候进屋来看了一眼,安慰几句,让俩人先安心在这儿养伤。

老癞子躺chuáng上低吼了一句:老子忒么伤成这样儿,腿都快炸残废了,有个说法没有?!

管教的赶紧安慰,说领导也恼火着,要找施工队工头讨说法,走责任事故民事赔偿。

老癞子低声骂道:赔偿个屁!当老子不知道,施工队的头儿跟咱清河监狱的头儿是他妈一窝生的!

赖红兵和罗qiáng俩人歪在一个chuáng上,心里都忒不慡,这叫一个同仇敌忾,异口同声,把上下几个领导哇啦哇啦挨排儿骂了一遍。

管教的手机响起来。

喂?谁?你说谁?

小邵?小邵不在我们这儿啊?

接电话的人回头问同事,又下意识地问罗qiáng和赖红兵:邵钧刚来过医院吗?没有吧?你们都没瞅见这人吧?

罗qiáng神色一动,插嘴问:邵警官咋了?他来这儿了?

管教的对电话里吼:啥?预警了?

那这人现在在哪儿?路上?他到底走哪条路了?

cháo白河发水了?怎么还能把路淹了?!

两名管教急匆匆跑出去,打电话叫人。

罗qiáng脸色慢慢凝重,眉头死死绞在一起,呆呆地坐着

他当初在邵国钢面前放过的狠话,每个字他都记得。

有一天,你的人,别落到我手里。

你的人落到我手心儿里,老子一定让你难受,老子弄死他。

罗qiáng慢慢走出病房,后背靠在墙上,一个人站在长长的昏暗的走廊里,盯着他自己留在地上的影子,双眼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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