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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依据事实对他展开客观的吹捧:“这不是我个人能力有限嘛, 不足以大杀四方。你人气高,到时候肯定能为我们班拉来不少票,增加我们班的胜算。”
林跃不为所动的样子。
“你真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上台吗?”南迦酝酿着问他商量, “那委婉些拒绝嘛,比如,开个什么条件为难为难我们?”
林跃轻嗤:“有区别?”
南迦忽然感觉有戏:“至少让我们见识一下你能开出多苛刻的条件?”
林跃心里确实对“开条件”产生兴趣。他沉吟片刻,细长的手指曲起指节在书桌轻轻一叩,说:“下周数学周考, 你考过我。”
“……”南迦的神经敏感地动了一下, 某层薄薄的窗户纸似乎濒临捅破的边缘。
林跃一贯淡漠的眉眼间隐约谙出挑衅。
南迦坚决维护住窗户纸,扶额干笑:“哈哈哈, 你这何止是苛刻,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跃微微挑一下眉, 兀自翻开另外一本书看起来。
南迦郁闷地绷着脸和他讨价还价:“进步得一点点来不是么?我从66分一下冲到比你的分数还高,老师能信这是我的真实水平?”
林跃十分熟练地当她透明人。
南迦偃旗息鼓, 不再自讨没趣, 默默收拾东西滚回她的卧室。
然后她自闭了整个周末。
周一, 南迦重振旗鼓:“同桌,你能不能另外换个条件?”
遭到林跃的无视。
周二, 南迦锲而不舍:“同桌,我考70分可以吗?”
林跃没理她。
周三, 南迦垂死挣扎:“同桌,你这回周考能不能交白卷,成全我?”
林跃开启他尊贵的金口:“我没逼你。”
南迦还能怎么说?
是啊,他没逼她, 他只是从善如流, 提出一个所谓委婉些拒绝的条件, 成功让她搬起石头砸了她自己的脚。但她并非没有选择,她完全可以放弃,别再劝他参加元旦汇演,她也就不必为难她自己。
夜里睡觉前,南迦暗暗下定决心不再纠结。可隔天下午,数学老师开始发试卷时,她却又犹豫了。
这两天她和林明理闲聊过几句,林明理告诉她,林跃以前笛子吹得非常不错,还悄悄分享给她林跃和兴趣班上的其他孩子一起参加比赛的集体照。
这诱惑,谁顶得住?她思来想去,一次数学成绩的高分,换一次林跃亮闪闪的舞台,是笔划算买卖吧。
南迦未再迟疑,转头问:“同桌,你说话算话?只要我这次数学考赢你,你就带着你的笛子,加入我们的演奏。”
林跃高挺鼻梁下的薄薄嘴唇抿出一丝傲气:“我不会输。”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南迦露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神色,“也请你手下留情。”
三十分钟的考试时间紧锣密鼓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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